这姑娘就想着,不能光让男人出力出钱,自己也要有点东西啊,再说了工位本来就是属于她的迟早也是要去接任的,谁知道就被她那个爱情至上的亲妈给截胡了,把工位弄成了后头这个男人的儿子身上去了,
这姑娘不服气,又是在乡下长的,自然不讲什么嘴巴说道理那回事,就直接跟她妈撕起来了,满口的骂着不要脸贱皮子没了男人会死啊上赶着送,要送也送自己的工位去,那当妈的也确实是不要脸皮了,就说姑娘不孝顺阻碍她幸福破坏她幸福,说不给工位她就要死在她新屋子前,就这么吵起来了。”
商振清饶是处理过十来个矛盾了,也被这一出给惊了会。
啧,还有这样的妈,你说你男人没了不守着,想再找一个,也没人有意见啊,毕竟新社会了,也没谁绑着你的腿不叫你改嫁也没人让你去做贞洁列妇,可这事儿就不能这么办,把一个小小年纪孩子丢老家去,没给孩子承担读书成长吃喝拉撒那也就算了,咋还好意思要人家死去的爹留下的工位呢。
人家爹那边的兄弟姐妹都还没眼馋呢,倒是这个没照顾过闺女多少时日的亲妈恬不知耻的要走了工位,讨好后面男人的儿子。
要讨好也成,你就把自己的工位让出去啊,这都叫怎么回事啊,真不怕半夜鬼敲门啊。
难道无数个夜晚里,这人就不怕那死鬼老公给她来个托梦?
这不只是迷信,也是一种心虚的反应。
“哎,那姑娘就喊着要她爹睁眼看看,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怎么欺负她这个独苗苗的,那当妈的也一心护着自己的男人,说是自己提出来的不干他们的事,说他们也不知道。”
说话间已经到了工会办公室了,吴姐正在梳理自己的头发,刚才没被人打到脸,推搡是有的,实在是太激烈了。
就算是她这样无脑向着当妈人的,也感慨一句:“这女人,我是服了。”
她都调查到了,这位的后头男人,以前就是靠着骗城里女人来到城里工作的,后头作风问题被发现了,就带着儿子流落街头一阵子,又被好几个女人接收过,不过既然是独身的大龄女人或者是寡妇,都有点阅历,脑子也算清醒,基本发现这两人吃软饭就会赶走掉,不赔上自己的下半辈子,就这个女人简直了,把他们当宝贝蛋儿护着。
“那这事儿还要我们继续介入吗,还是有结果了?”商振清问道。
翟干事就说:“结果是有了,处理好了,可是这结果真叫人不知道怎么说,又觉得好又觉得担忧。”
“哦?这话怎么说的?”
翟干事说道:“因为双方的矛盾点就是工位谁出的问题,加上姑娘一个电话后,她的婆家来了十几个人帮衬撑场面,那当妈的怂了,男人更怂,就协商出来女人的工位直接退下给那姑娘,正好,虽说每个月工资比之前的工位少两三元,但是职位更适合姑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