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会耽搁么长时间,方才定是被主公留下说话了,知道在主公里听了些什么,以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
郭嘉被他们两个直白的目光看着,挤眉弄眼故作玄虚,“二位为如此反应?”
荀攸:……
戏志才:……
两人看他还是如此的正经,中稍稍松了口气,明了他们家主公边什么要担的了,打哈欠的打哈欠,伸懒腰的伸懒腰,竟是直接站起来走了。
郭嘉:???
你们两个这么给面子的吗?
郭奉孝气的直拍桌,他打着看儿子的名义别别扭扭跑去主院,想着让天真活泼的小娃娃来安慰情好的主公,虽然最后事情的发展和他预想的太一样,但是也是有收获。
这俩人说给他端茶倒水也就算了,竟然还无视他?
这能忍?
郭嘉气哼哼的追上去,一手一个把人拽来,然后木着脸问道,“你们想知道主公说了什么?”
“主公愿意说,自然会瞒着等。”荀攸收衣袖正跽而坐,抬眸看向郭嘉,一如既往的四平八稳宠辱惊。
郭嘉以前最看惯的就是这种锯嘴葫芦一样小谨慎、多说一个字都像能要了他的命的家伙,奈这人就是比锯嘴葫芦还锯嘴葫芦,他想抱怨都知道该怎么说。
府上除了主公,权力最大的就是这家伙,他要是把人惹恼了,头能拎着他念叨两个时辰。
戏志才饶有兴致的看了会儿好戏,郭奉孝嘴皮子功夫厉害,难得碰到能让他张开嘴的人,看他吃瘪比处理公务有意思多了。
看戏能太明显,该捧还是得捧,万一让他下来台头生闷气,怕是得疾医多熬几碗汤『药』才能消气。
有戏志才递的台阶,郭嘉终于找到理由说话,从书案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叠纸,提笔蘸墨寥寥几笔勾勒出冀州幽州并州的舆图,“主公欲取冀州,你们觉得胜算有多大?”
荀攸和戏志才脸『色』皆是一怔,袁绍袁术兄弟两个进府的时间长,加起来有说几句话就被赶了出去,从他们家主公的态度来看,他们以猜到这次见面的结果好到哪儿去。
以他们如今的实力夺取冀州,难度小,却也是。
戏志才沉『吟』片刻,指尖落在书案上点了点,“主公的意思,智取还是强夺?”
“府上兵马多,主公舍得让他们白白丧命。”郭嘉放下笔,将纸往前推推等着晾干,“冀州牧是个好位子,韩馥让袁绍,道理袁绍能让给别人。”
“袁本初是韩文节,他会主动将州牧之位拱手让人。”荀攸摇摇头,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除非主公以袁氏家主的份联络冀州世族,让冀州世族来给袁本初施压。”
当初韩馥让出冀州,光是怕惹火烧,而是冀州的世家几乎都站在袁绍一边,州牧要掌握一州大权,首先要做的就是和本地世家打好关系,在本地世家全部站在地面的情况下,这个州牧之位他让也得让。
袁绍欲得冀州,韩馥有抵抗之力,他们家主公欲得冀州,去想袁绍手下的兵马,袁本初同样有还手之力。
只问题是,以袁本初的野,即便冀州的世族支持他,他也会轻易松手。
韩文节为州牧才能平平,既无称霸之,又无驭下之能,如此才能让袁本初轻轻松松拿下冀州,若他们想拿下冀州,便能管袁本初手下二十万大军。
郭嘉托着脸半靠在书案上,姿态闲适好似在谈论今天晚上吃了什么,“若二位是袁本初,是选择一意孤和长兄厮杀夺权,还是选择避开长兄去别处积蓄力量?”
袁绍的确兵强马壮,但是管怎么说,只要他有割据一方的思,就能顾名声,以袁本初为了养名宁愿多年守孝的径,他能明白名声的重要『性』。
和袁术打以当兄弟间互相看顺眼,和他们家主公打,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即便打赢了保住了冀州,以后怕是也人敢来为他效力了。
并州虽苦,但是他来说却是打开了新天地。
若是主公提及,他甚至想袁绍占据并州会是什么情况。
胡人内部是一块铁板,南匈奴内『乱』未平,乌桓为护乌桓校尉管辖,同部落各自为政,羌人、鲜卑杂居中,如果让他们继续混战,中原这边打成什么样都用担并州忽然出现一股强大的势力威胁中原。
要是有人能镇压有胡人,将他们拧成一股绳来反攻中原,以中原的『乱』象,能挡住胡人骑兵铁蹄的能『性』微乎微。
郭嘉趴在桌上叹了口气,道他这是想,他是连想都敢想。
自古以来,但凡北方出现能统一草原的雄主,中原来说都是灾难,像匈奴的冒顿单于,称霸草原之后险些将高祖困死在白登山,如果是武帝一朝将匈奴打了去,中原能已经了活路。
荀攸眉头紧蹙,双手虚虚握着放在腿上,沉声道,“奉孝既然知道放人离开的危险,为还要说这些?”
“是要说,是主公要说。”郭嘉『揉』『揉』脸,坐正了子看去,“主公知道此招凶险,但是他只问了一句,袁本初有冒顿单于般雄才大略?”
此话一出,戏志才咳了两声才忍住有直接出来,“主公这么想倒也错。”
袁本初有野,但是从关东联盟一塌糊涂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