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扶我当女帝
然而此时,奇货铺门口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不断有人朝着地上正在耍泼的妇人指指点点,可妇人依旧是不管不顾,说什么都不愿意从地上先起来。
锦衣卫把中医院坐诊的妇人科太医领过来了。过来得是两位女太医,一长一少,年纪轻的医袍女子身后还背了大木箱。
那位年长的老太医,花白头发一丝不苟盘起,发间插着的褐色木簪和她看人的眼神一般温柔,说话声音中带着可以安抚人心的力量。
两位妇人科太医冲着许佑汐微微一拜,许佑汐轻声道:“麻烦两位太医替这位妇人诊断了。”
“大人客气了。”
老太医目光落在了妇人手臂的红疹,原本舒展地眉头忽然微锁:“把舌头伸出来。”
看完舌苔,老太医表情愈发凝重:“和我进屋里,把衣裳脱下来给我看看。”
“我不起来!你能治就治,不会治就别装模作样!哪有不脱衣服,就看不了病地道理!”女子尽是不讲理的态度。
老太医无奈:“好吧,那我问你,你丈夫是不是也和你有相似的症状?”
“是的。”
“行。”太医果断站起身,几步走到许佑汐身边,表情欲言又止,“大人。”
“去旁边说。”
角落。
老太医压低声音:“大人,她得的是种脏病。这病第一次出现是在五年前的时候,当时有一批海外使者前来访问大乾,这帮使者好几次流连过花街柳巷,等他们离开后,这种格外诡异地脏病就出现了。”
“当时染病不少都是朝官,臣也为其中几家夫人诊过脉,都是一模一样的症状。这病一般都是通过‘那事’传播,夫妻之间只要有一个人得了,两人都逃不掉。因为涉及到很多丑闻,这种......
120又有人阳奉阴违,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脏病的消息很快就被压下去了,民间普通大夫大多都不认得这病。”
听着妇人科太医的解释,许佑汐也陷入了思考:“能治好吗?”
“没有药方,而且起效的药材来得都慢,效果也不好,可能只有三分之一的轻症还有点希望。像这妇人的情况,实在有些困难。”
许佑汐的猜测得到印证了,这女子十有八九是患了‘梅毒’,也就是古人常说得的花柳病。
“太医,你先稍微等会。”
许佑汐拿了副手套带上,走到门口,在女人身边蹲下,平视着对方问道:“你女儿多大年纪?”
“四岁。”
“如果你还要脸面,并且想保护好你女儿的未来,就立马站起来和我进到屋里谈。你别觉得这些看热闹的人能给你带来任何的公平正义,事情只要不发生在他们身上,你能得到的只会是指点和嘲讽。”
“我只劝你这一次,你现在和我进屋谈,谈完就准备接你女儿到中医院治病。假如你非要闹到人尽皆知,那也只能说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后果。”说完许佑汐就起身,“你起不起来?”
耍泼的女人看了看周围看热闹人的嘴脸,又想到家里还在发热的女儿,决定赌一把,起身跟在了许佑汐身后。
“徐令,去把看热闹的人疏散了。”
许佑汐把患病女人带到了屋中,示意太医把这种病的严重程度告知对方。
“定是那个不要脸的混账,做得破事!都叫他不要去喝花酒了,他就不听!”患病女人越听越是崩溃,甚至大哭起来,“可我女儿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贴身衣物混洗,也会导致传染。”
女人突然跪了下来,死死拉住妇人科太医的衣服,苦苦......
120又有人阳奉阴违,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哀求:“您是太医是不是,一定能救得了我女儿的是不是,她才四岁啊。即便是倾家荡产,只要换回我女儿平安就行。”
妇人科太医转头看向许佑汐,似乎在等着她做决定。
“你刚刚说你相公喝花酒?”许佑汐忽然问道,“新帝登基以后,明令禁止大乾境内出现‘青楼’等类似形式的群体存在,你丈夫怎么喝的花酒?”
“明面是不给了,但他们还不是私底下在偷偷办,这种钱多好赚啊。”女人擦着眼泪,“我们这种普通百姓怎么能和那些王孙权贵争斗啊,就算闹到官府,官府也假装听不见。”
“还闹到过官府?京兆尹?”许佑汐若有所思。
看来,又有人要倒霉了啊。
“是,之前有个妇人不满她丈夫喝花酒,就跑去告状了。但是人家衙门根本理都不理她,等她回家以后,还几次都差点被她丈夫给打死。”
许佑汐想了想:“我们之间也谈个合作吧,你负责给我们提供关于你相公常去的这些地方的情况,我们负责你和你女儿治病的费用,中医院将分文不取。”
“好。”患病女人擦了擦泪水,满脸感激,“如今朝廷对花街柳巷管制的严格了,如果不是有点门路的人,甚至还找不到他们的大门。我也曾经听人说过,但凡是那种店,门口都会插一束鲜花。”
“你能带路?”
“能!”女人表情从犹豫渐渐变为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