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像挺厉害啊!”
“那个是刑部尚书, 专门分析断案的。”崇久帝耐心解释着。
许佑汐听完了陈辉世的几个论点:“除了陈尚书外,还有人对此案有自己的见解吗?”
……
“既然大家暂时都没有其它想法了, 那就麻烦李寺卿先将庚锋和董伤怡二人带上来吧。”
“臣遵旨。”
两人被安排在殿外不远处候着,这会儿直接被带了上来。
庚锋仍是穿着官服,身上正气十足,即便被关了几天牢狱,也丝毫不显狼狈;对比之下,前来告御状的董伤怡倒满脸憔悴,仿佛他才是那个该下狱的囚徒。
“庚锋,你可知错?”许佑汐当着文武百官面问。
“臣不知哪里有错。陛下尽管问问董伤怡,清不清楚他爹究竟干了多少龌鹾事。”
“死去的那个伙计生母患了重病,伙计想请假照料,董副却威胁要辞掉这个伙计,甚至还多次找理由克扣其工钱,导致伙计始终凑不满治病的费用。如今伙计猝死,那位伙计正重病缠身的老母亲也含恨而终。整整两条人命,他董副凭什么不偿命!”
庚锋眼神不屈:“假如说,当清官有罪,那臣真是罪无可恕!臣矜矜业业为百姓谋福祉,从未收取一分一毫不义之财,臣敢说为心无愧,您问其它人敢说吗!”
朝堂上的百官仿佛都被庚锋的一番质问堵得哑口无言。
就当朝堂之上即将陷入死寂的时候,众人只听到来自户部尚书杜致意的一声冷嗤:“谁还不是个清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