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在民间征收各种各样地税金,扰得民间怨声载道。所以老百姓们现在都很庆幸,你当皇帝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干过。”
“实话!”许佑汐耸肩,“这天底下,恐怕只有你是最后一个知道他是昏君这事的了。”
这天聊不动了!
“你……”为什么要逼死太师?
许盛世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他也不确定是因为自己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还是就单纯不希望此时两人之间的氛围被搞坏。
“嗯?”
“你回宫去吧。”许盛世站起身,满是逃避道,“我也得走了。”
许佑汐看着许盛世的影子越来越长,直到完全消失在拐角处。
何江义跟着徐令,从角落里出来:“陛下,咱们的计划还是继续吗?”
“再看看吧。”许佑汐顿了顿,“如果他主动去医馆找你带他走,你就带,如果他不去找你,就再等等看。”
“可……陛下,你现在帮太上皇还清了债务,还主动替他解决吃喝问题,他还能下决心去从军吗?”
“也许吧。”
许佑汐笑笑没有多言。
接下来的两天里,许佑汐退掉大部分事情,没事就跑来给许盛世送饭。
两人也渐渐能摊开心扉聊上几句了,但对于‘公孙慕学’这个名字,双方还是闭口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