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继业完全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段故事,顿时对那位比自己年轻的容大人升起了几分敬意。
“容映冉做了礼部侍郎之后,屡次开大课教百姓识字,效果如何,百姓可有不满?这便是从县令出身的父母官的优势,他很清楚怎么样能让百姓去信服他、追随他。若换成你,你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刘继业想了想,认真道:“不能。”
“容映冉推出公学,这种改革推新的勇气,你能比拟吗?”
许佑汐继续反问。
刘继业垂眸,轻叹:“陛下,臣明白。臣身上还是戾气太重,臣整日想着该如何报效大乾,却忘了自己不过普通人,也当从普通事做起。”
“那现在朕问你,可知道朕为何让你同容映冉一起办报纸了?”
刘继业不清楚陛下为何会多此一举问这个,犹豫道:“陛下是希望臣同容大人勤加学习?”
“容映冉忙于公学,就够他焦头烂额了,哪抽得出空管什么报纸。”许佑汐理所当然。
?
可这话,和您刚刚说的话不一样啊!
“报纸到最后肯定是你在想办法做,朕之所以非要给容映冉挂个名,是因为你资历尚浅,万一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去烦他。万一别人问你,容侍郎就是你背后的靠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