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将脑袋探了进去。
狭长的通风管道里面安装着白『色』的照明灯,但是灯光极其微弱,远处的拐角位置还安装着一台冒着红光点的监控摄降头,看着跟鬼似的。
确认里面没有“鬼”,顾别冬又把脑袋缩了回,对下边的小伙伴们说:“确实是通道,上吧。”他并没有率进入,而是准备等所有的小伙伴们全部进去后再进去,为大家断后。
女鬼就守梯旁边,要走过去还真需要一些勇气。
许词话深吸了一口气,率朝着梯走了过去;李菲林生怕自己会落单,于是立即跟着许词话走了过去,跟她身后爬上了梯,整个过程是低着头就是闭着,压根敢看女鬼的脸『色』。
许词话钻进了通风管道,李菲林紧随其后,紧接着是跟李菲林身后爬上的吴源,然后是赵胖,最后是顾别冬。
但是赵胖爬进通风管道的那一刻,一直按兵动的女鬼忽然动了一下,猛然抬起了脑袋,看向了还未爬进通风管道的顾别冬。
她的脸『色』也异常苍白,带着一对纯白『色』的美瞳,双唇嗜血般殷红,断地有嘶哑、暗沉的呼噜声从她的嗓里冒出,像是被揭掉了镇尸符的丧尸。
下一秒,她就嘶吼着朝着梯扑了过。
顾别冬瞬间懵『逼』,大喊“卧槽”的同时弹身而起,身姿无比矫捷地钻进了通风管道里,女鬼扑上的前一秒钟关上了推拉门。
真他妈的刺激啊……钻进通风管道后,顾别冬依旧惊魂未定,跳频率激增,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刚刚历了一场生死时速。
前方的小伙们齐刷刷地回头,看向他的目光无一带着同情和关切。
“你还好?”许词话的声音从最前方传。
顾别冬并好,却打肿脸充胖:“挺好的。”
许词话:“那我们继续前进。”
顾别冬:“……”
你怎继续关我一下呢?
哎,女人,真是无情!
许词话没有那矫情,也没想那多,继续带着队伍往前爬,爬到拐角处时,看到了摄像机,然后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回过头问身后的小伙伴们:“这里有摄像机,有人想提前退出?”
没有人回答,包括胆最小的李菲林。
怕归怕,但真的很刺激啊!
许词话还特问了问紧跟自己身后的李菲林:“你确定要继续?”
李菲林咬住了下唇,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嗯!都了!”
国人的最终解释权归“都了”所有。
既然如此,许词话就没再询问,继续带着队伍顺着通风管道往前爬。
转过拐角,又往前爬了几米,到了尽头。
尽头处没有挡板,直接是一段向下延伸的楼梯,下方是一间灯光昏暗的教室。
教室里摆着四排木桌木椅,每排四套桌椅,五盏冒着黄『色』灯光的白『色』电蜡烛零星分布几张桌面上,这也是教室里面的唯一光源。
一行人顺着楼梯下到了教室里面,最干的事情就是去拿白蜡烛,只有把灯源紧攥手里才会安。
教室只有前门没有后门,许词话拿着白蜡烛去前门观察了一下,发现门是锁着的。
显然,他们又进入了一个新的密室里面。
“黑板上有字!”这是吴源发现的。
大家立即将目光投向了黑板——
「独行囡囡是谁?」
「请将正确答案写黑板上」
「机会只有两次哦,逾期打错的话囡囡就抓你们了~哈哈哈哈~」
讲桌上还放着一盒粉笔。
赵胖一脸懵『逼』地望着黑板:“卧槽,她是怎发的语音?”
最后那几个“哈哈哈哈”,成功地让他联想到了那首歌谣的收尾句。
但是他提这句话吧,其他小伙伴们也想到,他这一提,所有人都想到了,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顾别冬抱着光源,弱弱地问了句:“谁、谁还记那首歌谣?”
“……”
谁要记那种东西?!
顾别冬两手一摊:“那怎闯关?”
“……”
是啊,那怎闯关?
愁眉展之际,许词话忽然开口:“我们还有信!”
对了,有信!
大家立即聚了一起,许词话把那几张从信封里面倒出了的信纸一张张展开,铺了讲桌上。
一共有三张信纸,其一张上面清清楚楚、一字落地记载着那首恐怖歌谣:「一个囡囡独身走;两个囡囡手拉手;三个囡囡争休;四个囡囡遛小狗;五个囡囡刻莲藕;六个囡囡点烟花,一朵两朵雪花,所有的囡囡都啦,点呀点呀点烟花,所有的囡囡都有了雪花,哈哈哈哈哈哈~」
赵胖举着蜡烛说:“我记江浙沪那边好像习惯把女孩喊做‘囡囡’。”
吴源:“这里是女校,女学。”
顾别冬:“讲的是女学的常?又是遛小狗又是刻莲藕又是放烟花的,像是打打闹闹做手工的常?”
吴源和赵胖点头认同。
许词话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感觉像是常,更像是故事。”
李菲林点头:“我也觉像故事。”
309懵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