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杨淦沉闷的道:“总部那群混蛋,近期和他们不要联系,所有命令一律冷处理,出了任何事都让我扛着!”
说完,杨淦便走出了房间,他没有过多的停留。
铁血的军人风范,让这位中年男人硬生生扛了起来。
待到房间只剩下张洵一个活人时,他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框,默默移步到了杨海鑫的床边,他看着洁白的布,两道泪水就这样滑落了下来。
“你是解脱了,可我呢?我们呢?作为你的下属,我理解你的决定,可作为你的朋友,你的兄弟,我非常自私的唾弃你这种行为!”
“你真行啊,杨海鑫,你真行!你把这么一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把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让我守着,你可曾体谅过我的感受?”
“这就是你的选择嘛?”
张洵瘫坐在了地上,彻底崩溃的哭嚎了起来。
他的哭声,在这间冰冷的停尸房里,不停地回荡。
哭到泪眼朦胧时,他仿佛看见门外有一缕烟雾出现,可很快又消失了。
杨海鑫死了,就像水消失在了水中,烟雾融进了空气里。
那个叼着根烟,吊儿郎当将脚搭在桌子上,胡乱朝地上抖烟灰的人,终于是再也见不到了。
见不到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