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啥可继续利用的价值。
但换皮师还是想赌一把,他想看看,能不能拉拢到张悦然。
因为一旦能够成功拉拢到这名搜查官,未来真的一切都不用愁了。
毕竟这异常犯罪处理局,也没那般的正义,那般的滴水不漏。
那收容部部长关海山,不就经常让其手底下的人员出入失控者的黑市里,买卖情报嘛。
更有其他者,也是如此。
所谓富贵险中求,换皮师也就选择赌一把。
可惜,他赌错了。
现在真的可能富贵险中求,一双手铐狱中留。
换皮师只想着,自己该如何逃生。
虽然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但申城夜晚的江畔,人依旧是多。
换皮师尽可能的往人堆里挤,只要给他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脱离张悦然的视线锁定,他就能让自己瞬间换上一副新的皮囊,自身的磁场波段,也就能成功隐匿下来。
可惜,张悦然盯得很死,换皮师迟迟找不到机会更换自己的样貌。
两人就像是猫捉老鼠一般,一个躲,一个追。
终究是换皮师没忍住,选择在一处人数不多的小道上,停下了脚步。
他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停留,也不敢对那些市民做什么,不然自己绝对难逃一死。
哪怕张悦然放他一条生路,处理局也绝对不容许他继续存活在这个世间。
处理局的底线,就是失控者的存在,不被揭露出来。
前段时间青铜树组织联合那家医院,造成了失控者集体暴乱,险些踏破了处理局的底线。
但最终还不是被处理局成功压制下来。
然后那两个组织,不就被处理局列为首要处理目标,穷追不舍着。
据说,这两个组织近段时间,已经有不少干部都被收容了。
换皮师隐约记得,那风头正盛的刘亮,不就被抓了?
他是真的不敢和一个国家机器对着干,最起码,独自一人是真的不敢。
街道上,偶有行人路过,谁都来去匆忙,没人去搭理这个突然驻足转身的中年男人。
换皮师直视着张悦然那张扑克脸,笑道:“我说张队长,咱们做个交易如何,我给你透露一些很重要的情报,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我掌握的情报,绝对抵得过我这条命。”
换皮师在失控者的黑市里,经营着人皮的贩卖,他掌握的情报,绝对不亚于失控者的聚集地,“酒8”。
甚至比处理局底下的监视部,还要重磅。
张悦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动。
但在换皮师的眼里,对方这算是默许了。
“我先告诉你,你们处理局里,不干净,很不干净。”
张悦然的眉毛,微微的动了一下,因为他想起方哲跟他说的那件事,鬼新娘的出现。
不管是总部也好,还是第九号分局也罢,他都没有什么归属感,也不晓忠诚是什么意思。
但他对于方哲遇到鬼新娘这件事,却很在意。
他好奇,自己亲手收容的失控者,为什么会重新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虽然他有情感冷漠症,很多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但那像蚂蚁在心里爬的滋味,他觉得很不好受。
“说下去。”
张悦然,第一次对换皮师,有了回应。
这让换皮师觉得,自己有存活的机会。
甚至,张悦然还朝着空中挥了一下手。
很快,这条小路上,便没有任何行人走过。
看来这四周,已经被处理局的人包围了。
换皮师清了清嗓子,压低着声音开口。
“收容部部长关海山那已经是出了名的情报贩子,你随便都能查得到,这条消息我就算是免费送给你了,当做彩头。我真正要说的,是一个组织,一个非常隐秘,却很可怕的组织。”
“这个组织,比青铜树和那家医院的实力,都要恐怖,因为他们在各个势力都有人员渗透,其中就包括你们处理局!”
“他们和我有过交易,所以我清楚,但因为他们知道我的处事手段,便不担心我会泄露。不过如今我告诉你,希望张大队长要言而有信,不然这笔买卖我终究都是一死难逃。”
换皮师,还在赌,赌死神降临的早晚。
说出那个组织,他会死,但最起码不是现在。
不说,那可能马上就会嗝屁。
张悦然没有回应,只是冷冰冰的站在那儿,被路灯照着。
换皮师砸吧了下嘴,有些无奈:“行吧,反正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上就是这样难受。那组织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但只要是他们成员彼此相见,都会说一句,黎明将至。”
“这是暗号还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那组织从我店里,获得过你们处理局的人皮,也有青铜树的,也有那家医院的,更有,其他一些势力的。”
“他们很低调,也很会隐忍。只是安排人员潜伏在各个势力里,却没有任何举动,估计是想下一盘大棋。”
“如果不是我的个人能力,他们兴许都不会留我的活口。怎么样张大队长,这个消息,能够换我一条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