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心惊胆战是一天,轻松愉快也是一天,何必把神经崩得太紧”。
楚炮眉头皱成深深的川字型,再次问道:“真没有打算”?
陆山民微微耸了耸肩,“如果硬要说有,那就是等”。
“等什么”?“你不是说没有外援吗”?
“等我的伤看能不能好一点,或者她的伤会不会好一点”。
“你”“他”?楚炮看着弱不禁风的陆山民,苦笑连连。“你是个挺幽默的人,难怪能将两个女孩儿逗得高高兴兴”。
陆山民双手插进衣袖,感慨道:“是她们两个的笑点太低了,在我认识的女人中,大多都觉得我是个无趣的人”。
楚炮沉默了半晌,问道:“你跟柳家到底结了多大的仇,能够让他们发动这么大的力量来对付你”?
陆山民反问道:“安保公司的制度,不是一向不问客户的**吗”?
楚炮呼出一口气,“反正我是不可能活着走出东北,违反也就违反吧”。
陆山民淡淡道:“这个问题我也思考了很久,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明明可以一笑泯恩仇,为什么非要杀了我”。
楚炮很是诧异,他发现短短两天,在这个年轻男人身上所经历的惊讶,比他之前几十年加起来还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这次不杀了我,柳家就会从东北除名”。陆山民说得很是风轻云淡,就像是在谈论一件日常琐事,但是他说的事却是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