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
邓所没说话,方书记也没说话。
潘秀秀看了看儿子,最终也没说话。
“仁法叔,按理来说,仁田叔,仁地叔要盖房子这是好事。”
“我爸虽然在外面,但是好歹家里还有我妈,也有我。”
“乡里乡亲,往上追溯都是一个祖宗下来,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可以商量的,谁家还没有点难处?”
“郝村长是你们三表叔,这韩家坝都知道。”
“现在法制社会,今天要不是方书记辛苦下来视察群众,邓所及时处理,只怕明天你们家房子地基就起来了。”
“咱就是个娃,老爸在外辛苦赚钱,老妈守着两个老人在家尽孝,都是穷苦人家呀。”
韩阆开口说话,也不说如何处理,反正就是直接把郝村长刚才说的话全盘否定,而且指明村长和这三位的关系。
郝村长后背发凉,妈哟,这娃娃都成精了。
都只知韩仁寿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哪成知道这儿子这么变态。
“邓所,是这么个情况吗?”
方书记转头问了问邓所,直接踢皮球。
邓所心中有一万个MMP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特么让自己怎么回答,自己否认,不合领导意思。
自己承认这是事实,这特么工作也不好做啊,好歹郝村长跟自己关系也不浅。
“那个,小韩呀,姑且算你推论正确,可是我这个村长,在天龙村,打击都说我做事,可是一碗水端平的。”
“不管咋样,都算是小事,就像你说的,往上论,都是一个祖宗下来的。”
“今天方书记好不容易下来视察,你得表现一下我们天龙村村民跨宏大量的胸襟。”
“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在过去,那就是当宰相的国之栋梁。”
“咱安市同县有六尺巷的故事,一直成为美谈啊。”
不会处理群众关系的村长不是好村长。
郝村长这话说得,让韩阆都觉得牛批克拉斯。
邓所轻叹了一口气,这郝村长就是会来事。
方书记一直都是端着茶杯,不说话,不表态,只是听着。
“既然郝村长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说什么,就是成坏人了。”
“都是小事,原来种什么菜,还是什么菜,旧地复原,其他什么都不要说了。”
“地还是我家的地,不要再动其他脑筋。”
“郝村长,您看这么处理,可还满意?”
韩阆笑着说道。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