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我们一起死吧。”宁南栀咆哮。
余澜听到弟媳宁南栀这气愤又决绝的话,吓得立即往里面冲。
蒋正恒赶紧拉住她:“老婆,慢一点,你慢一点,别慌。康康,快跟着爸爸。”
一进去,就看到余明和宁南栀夫妻已经在客厅里扭打成了一团。
宁南栀伸手就挠余明,挠破了余明的脖子。
余明也丝毫不客气,直接耳光往宁南栀脸上招呼。
宁南栀又气又恨,扑过去一口咬在余明的肩上。
余明气得一把推开宁南栀:“你个泼妇,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看看你哪里还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样子?”
余明一边骂着一边倒抽着冷声,他揭开自己肩上的衣料,就看到肩膀上醒目的牙印。
他又恨恨地骂咧:“你个毒辣的泼妇!”
宁南栀被余明推得踉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这辈子真的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眼泪哗哗地往下滚。
她越想心头越憋得慌,她突然爬起来,双手一用力,掀翻了茶几。
茶几上有果盘和茶杯,直接砸了一地。
她又冲到酒柜前,拿起上面的酒就直接往地上砸。
“宁南栀,你住手,你个泼妇,你给我住手!”余明气急败坏地骂骂咧
咧。
“是,我就是泼妇,都是你逼的。”宁南栀双眸通红地瞪着余明,继续砸。
“你看看你这个泼妇的样子……爸妈,你们也看到了。”余明指着宁南栀,控诉她的行为。
“南栀,你这日子要是还想要继续过,你就停下来。”余父说。
宁南栀顿时受到了更大的刺激,砸得更狠了。
凭什么?
她做错什么了?
出轨的是余明,找小三的是余明,把小三带进门欺人太甚的是余明。凭什么所有人都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要她来委曲求全?
余母满眼泪水,控诉余父:“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啊?小栀平常多温和的人,被逼成什么样了。当真不是你自己的女儿,你不晓得心疼的。”
孙可人一听余母帮着宁南栀,她立即在余明面前拱火:“阿明,姐姐她脾气不好,要砸就砸吧。这么点东西,也要不了多少钱,咱们再买就是了。”
宁南栀原本听到婆婆为她讲话,心里已经酸楚得不行了。
这会儿被小三一刺激,她气得继续砸东西。
啪——
余澜冲过来就是一耳光抽在孙可人脸上:“谁是你姐姐?”
这个贱人,她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贱的女人。
身为小三,丝毫不见心虚,不仅
登堂入室,还言语刺激原配。好好的一个家,被她搅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啊,你,你做什么?”孙可人突然被打了,捂着脸气愤地看向余澜。
看余澜肚子也微微隆起,她就笑了:“呀,余姐姐也怀上了啊!大家都是孕妇,孕妇最知道孕妇的苦对不对?”
呵!
她没有抢到她老公,她就抢她弟弟。
她偏要气死她。
余澜气得又伸手准备给孙可人一巴掌。
余明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姐,你这暴躁的脾气该改改了,也就姐夫受得了你这个脾气。换个人,早过不下去了。”
“余明,你就是个浑蛋!”余澜气得要炸裂了。
余明十分固执:“姐,真爱不分先后,人就一辈子,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过?”
“你一个已婚男人,你配吗?啊?”
“已婚怎么了?现在离婚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再说了,宁南栀自己提出来离婚的,我只是成全她。反正双方都没有感情了,没必要做一对怨偶。成年人了,好聚好散。”余明说。
孙可人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倚着余明,得意的神色挑衅地看向余澜。大有一副你来咬我的气势。
余澜气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蒋正恒也被孙可人恶心坏了,他
立即扶住余澜,拧眉对余明说:“你要是继续和这个女人纠缠不清,你这辈子,只会鸡犬不宁。”
以前他还没有这么深的感触,后来了解了孙家的情况以后,他心有余悸。
孙家就没有一个好鸟,上梁不正下梁歪,统统都是些心术不正的东西。
孙莉不止当小三抢了简明峰,和简明峰结婚以后,又出轨生了海城祁家祁镇业的儿子。
孙慧珠也不是个东西,现在在圈子里名声特别臭,各种在外面乱玩,谁都可以带去开房。
余明哪听得进去蒋正恒的忠告,他只当蒋正恒是护食,他揽着孙可人的腰,说道:“姐夫你也不要气急败坏,好女人嘛,你不要总有别人要的。”
蒋正恒听了余明的话,也气得脸色铁青:“你就作吧!”
他其实想说‘愚蠢至极’,又怕这骂了小舅子,岳父母对他有意见,到时候怂恿余澜不和他过。
女婿不好做啊,做得不好,里外不是人。
一个房间的门突然打开来,两个孩子午睡好了,听到外面的动静,突然嗷嗷哭着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