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十万的,会选择放弃。放弃了以后,就会由比他们喊价低的人得到水库的承包权。”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和他们竞价。我们竞价不选择
放弃,不就能得到水库的承包权了?”陆逸川说。
二哥叹气:“没有这样简单的,以前也有人这样想过,但是私底下会被姚支书劝退。”
“就没有倔犟的,不接受劝退的?”陆逸川问。
二哥又叹气:“姚支书是个笑面虎,绵里藏针的。谁家没有事呢?村里老人的医保,孩子入伍等等,需要出具证明的,都得找村部,找支书。
得罪了他,连个证明都打不到,也是麻烦的。现在村里年轻人都要去外面工作,动不动就需要村委出具证明,要是被卡了,也影响孩子。
再一个,姚支书也擅长画饼,劝退别人的时候,总会许诺一些好处,至于后期兑不兑现,就看这家人的本事了。”
“合理的证明,支书敢卡?不能举报吗?”
“举报有什么用?前年精准扶贫,姚支书把原本应该给五保户刘叔盖房子的名额给了他姘头的爸爸。
刘叔一个孤寡老人,家里一栋土砖屋,一下雨就漏,随时都可能塌,没被扶贫。
那姘头的爸爸,有儿有女,儿子还有小车,反而被精准扶贫了,盖了一栋三层的小楼。
后来刘叔的堂侄看不下去,去上访。你猜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陆逸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