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钊眉头深深地拧起来:“她心思敏感,我不想她心里难受。”
“你就跟她说是正常体检。”江茂支招。
陆宴钊又用看智障的眼神看江茂:“你当她是傻的,身体好好的正常体检?”
“她姨妈期就没有一点不舒服?或者,你等她头痛脑热的时候带过来检查。我就把脉就行了,你不说我不说,她能知道是给她检查哪里?”江茂同样用看智障的眼神看陆宴钊。
一听江茂这么说,陆宴钊就笑了:“好主意,正好现在唯恩姨妈期,她脸色也有点白。这样,你明天去给她把个脉。干脆不等明天了,一会儿吃了饭就去。”
江茂:“……”
他大声喊服务员:“服务员,加两个菜。”
他觉得他宰得轻了。
陆宴钊把手伸给江茂。
“干嘛?”江茂护食一般地护着菜谱,他生怕陆宴钊不让他加菜。
陆宴钊无语地睨了江茂一眼,提醒道:“把脉啊!”
他突然希望是他不能生,那他接受治疗就是了。这样,唯恩就不用承担心理压力了。
江茂立即加了两个菜,然后给陆宴钊把脉。
一把脉,他就发现了,陆宴钊的身体健康得很。
他故意拧着眉头,神情越来越凝重,甚至
还叹了一声。
陆宴钊一直在关注江茂的表情。
看到江茂神色凝重,又叹了一声,他满脸喜色:“是我的问题,我不能生?”
江茂无语:“不能生值得高兴?”
“不是唯恩的问题就好。”陆宴钊高兴道。
只要不是唯恩的问题,唯恩就不用有压力了。
不过,当初孙慧珠的孩子没了,他是让医生鉴定过的,确实是他的孩子。
他明明是能生的。
“逗你的,不是你的问题。”江茂说。
“你确定?”陆宴钊问。
江茂白眼陆宴钊:“这种小事我不能确定?”
“唉。”陆宴钊就叹了一声。
看陆宴钊这忧心忡忡的神情,江茂说道:“现在医疗发达,只要能排卵就能要上孩子。一会儿先给乔唯恩把个脉看看。也许她什么问题都没有,就是心理压力大。”
“那是最好的。”陆宴钊说。
……
晚上八点钟,他们就到家了。
看到江茂来了,乔唯恩立即让阿姨准备果盘。
她又亲自给江茂倒了茶。
陆宴钊朝江茂使眼色。
江茂满脸笑容道:“二嫂,你不舒服啊?”
“没有啊!”乔唯恩在沙发里坐下。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没有休息好?”江茂
问。
陆宴钊立即说:“唯恩生理期有轻微的肚子痛,你给看看。”
唯恩窘得满脸通红。
虽然江茂是医生,但是,她一直就没把江茂当成医生看待,而是当成好朋友好兄弟。
这在兄弟面前提生理期这种事情,这种尴尬简直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陆宴钊和唯恩相处了这么久,哪里不知道她现在很尴尬。
他立即坐过去搂着她,把她的手拿出来递给江茂:“来,你看看。”
唯恩不太愿意。
陆宴钊劝她:“老婆,让江茂看看,要是需要调理我们就调理,这样每个月就不难受了。”
唯恩又感动又尴尬。
也顾不得脸红了,任由陆宴钊握着她的手给江茂把脉。
江茂把了两三分钟。
又让乔唯恩伸舌头。
他又翻了翻唯恩的眼皮。
说道:“有点宫寒,我调个方子,到时候二嫂吃几副药看看。”
“行。”陆宴钊立即应声。
“你这段时间给医院种树的报价,我看看呢。”江茂又对陆宴钊说道。
这是陆宴钊让他配合的。
说是特意过来就给唯恩把个脉,唯恩容易多想。
所以,让江茂说医院绿化报价的事情,这样唯恩就会以为江茂过来是为了看报价了
。
“在书房。”陆宴钊说。
江茂骂骂咧咧地往楼上走:“种个树,拖拖拉拉的,催了这么久了才种。住院部那边还给我空了一块,草坪也没有给我铺完整。”
江茂这么配合,陆宴钊十分满意,他笑容满面地说道:“这个天气太阳毒死人,早上种下午就死了,老子闲得长毛去种草?”
两个人抬着杠去书房了。
一进书房,陆宴钊就眸光炯亮地看紧江茂:“怎么样?”
江茂神色夸张地往后缩:“莫挨老子,老子是有妇之夫。”
陆宴钊嫌弃地拧眉:“说正事。”
江茂也不开玩笑了:“确实是有点问题,宫寒比较严重。”
陆宴钊满脸不高兴:“当初她小产的时候,我不是让你们帮忙调理身体了。”
江茂说:“平常也要忌口,寒凉的食物不能吃。她现在除了宫寒以外,还阴阳两虚。”
“她这段时间都长胖了三十斤了,怎么还虚了?”陆宴钊完全想不明白这一点。
江茂嫌弃:“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