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恩原本已经不在意陆家人说什么了。
被陆宴钊这么一安慰,她鼻子莫名一酸。
她赶紧吸了一下鼻子,不让自己哭。
她知道,她要是哭了,陆宴钊又要心疼她。
她立即双手抱住陆宴钊的腰,头埋他怀里,说道:“是啊,我们的孩子还在慢慢地挑父母。所以,我们要表现好一点,孩子喜欢恩恩爱爱的父母。”
她想好了,等陆宴钊与陆逸川的PK结束,她就去检查身体。
不管怎么样,积极面对。
如果身体没有问题,她就和陆宴钊出去旅游放松一下,看看能不能怀?
要是身体有问题,就积极调理身体。
要是不容易受孕,就试管。
试管会经历一些痛苦,但是比起陆宴钊对她的好,那么点痛苦不算什么。
“哭了?”陆宴钊摸着唯恩的头,关切地问道。
乔唯恩抬起头来,眼神炯亮地冲着陆宴钊笑:“才没有呢,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们的孩子比别人慢一点。”
看乔唯恩满脸笑容,陆宴钊也放下心来,他又伸手摸了摸唯恩的头。
乔唯恩又说道:“你也不要在意陆家人说什么。”
陆宴钊唇角带笑:“我在意他们做什么?走吧,回家,我给你表演个蛆。”
乔
唯恩忍不住笑:“你来真的?”
“嗯哼!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陆宴钊看到唯恩心情没有受太大的影响,也放下心来。
“我来开车!”乔唯恩立即从陆宴钊手里拿过钥匙。
回到家里。
陆宴钊直接去衣帽间倒腾衣柜去了。
“干嘛呢?”乔唯恩好奇。
陆宴钊手里拿着两条薄毯,一条绿色一条粉色:“你喜欢哪个颜色的蛆?”
“噗,哈哈,你随意,这种东西,我就不挑颜色了。”都不用看陆宴钊表演,光是看他这一本正经的表情,就笑死了。
陆宴钊挑了粉色的薄毯,自带配音:“来了来了,要开始了!”
他一手拿薄毯,一手拉乔唯恩:“走,去客厅,房间空间小,不够我发挥。”
到了客厅,陆宴钊薄毯一裹,身体弓在了地上,像尺蠖似的,一拱一拱的。
逗得乔唯恩捧腹大笑。
听到乔唯恩笑了,正在表演蛆的陆宴钊勾着唇角,再在客厅里拱了一个来回。
“哈哈,我怎么觉得不太像蛆,反而有点像屎壳郎,哈哈!”唯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宴钊坐起来,白眼睨着唯恩:“你到底懂不懂的?屎壳郎人家是用滚的,蛆才拱。屎壳郎是这样的。”
陆宴
钊说着就头朝下滚了一圈。
“噗,哈哈哈哈哈,不行了,迟早会被你笑死……”唯恩笑得肚子疼。
……
次日。
陆宴钊难得地在书房工作。
乔唯恩知道他工作,没有打扰他,她准备了一个果盘送进去就退出来了。
陆宴钊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面前尘封多年的证据,他眸光如炬。
还有70天的时间,一切就真正的结束了。
是结束,也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他要一切回归正道,他要拿回陆氏的一切,他要他的妈妈活在阳光下,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
下午。
陆逸川直接去白氏大楼找白景曜了。
白景曜正在忙工作。
自从与韩音音离婚以后,他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真的应了那句话,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这段时间公司的订单疯狂增加,生意上面,他如鱼得水,几乎每天都加班审文件、批预算、调整公司战略规划。
不过,陆逸川来了,他十分热情,搁下了手里的工作,让秘书准备了果盘和咖啡。
“景曜,打扰你了吧?我正好经过白氏,就过来看看你,顺便问问电影上映的事情。”陆逸川说。
白景曜听到电影上映的事情,他发牢骚道:“现在有些人尸
位素餐,一点点事情,一拖再拖。我再打电话问问。”
说着,白景曜当着陆逸川的面打了个电话:
“你好,我是景曜啊!”
“对对,就是我们那个电影上映的事情。”
“正在安排是吗?好的,那太麻烦您了,预计需要多久呢?”
“一个星期吗?”白景曜眉头深深地拧起来。
又说道:“行,那我等您的好消息!再见!”
挂断电话以后,白景曜又嫌弃道:“又要拖一个星期,这种有编制的人,办事就是没效率。”
陆逸川听到又被卡住了,也是气愤的,但是也没有办法,他们虽然公司做得大,但是现官不如现管,你要上映你就得人家来安排。
于是,他和白景曜一起发牢骚:“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都怀疑是不是被谁搞了?要不然,以前我们排电影是非常快的。”
陆氏和白氏,在滨城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他们的电影要上映,以前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情。
都是很快就能上的。
他现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