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傅禹风这么多年就守身如玉了?别幼稚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长夜漫漫没有女人的孤独。那些十年八年不碰女人的,他们不是不想,而是没有机会,既找不到对象又花不起钱。傅禹风是这类人吗?”
“南玺,你不要偏执,我们要做的是把未来的日子过好,把我们NX做大做强。”
“如果既能把未来的日子过好,又能拿到傅氏和邱氏,不是两全其美吗?”傅南玺反问。
“但是这样风险太高了,搞不好会把我们原本有的东西搭进去。”傅南丞担忧地说。
傅南玺端起酒杯在傅南丞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他说道:“你放心,这一次,我们是那个坐享利益的渔翁。我们只是提供了信息,什么也没有参与,不是吗?”
傅南丞一想,也确实,他们只是提供了信息,什么也没有参与。
他们向十七堂的对手提供了邱寒祺等人的信息,又向塞维尔提供了简云希的信息。
傅南玺笑着说:“哥,你不觉得,这所有的巧合,其实都是天意吗?”
“怎么说?”傅南丞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