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和一听谢曼凝被欺负了谢贵生还在想着帮沈家找凶手,立即安慰谢贵生:“贵生你别着急上火,有什么事情慢慢说,约邱家爷爷的事情,我外孙来想办法。你先安抚好曼凝,别让她做傻事。”
“唉。”谢贵生又唉声叹气,“曼凝也是蠢啊!这才谈了多久的恋爱,怎么就做了这样的事情。唉,女孩子就是心软,心软裤头松啊!现在人家拍拍屁股走人,还倒打一耙说是曼凝主动的。唉,美凤已经气得住院了。唉——”
沈天和得知李美凤住院了,立即问:“美凤在哪里住院?我们现在过来看看她。”
对谢曼凝与邱家少爷的事情,他不好多说什么。但是李美凤住院了,他们怎么都得去看看的。
唉,以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贵生的两个女儿,是越长越歪了。
以前只是觉得谢曼凝懒一点钝一点,不是太聪明,也没有千金名媛该有的落落大方的气质。
后来是越来越发现,谢曼凝各方面都不行。
最让他们意外的是,谢尔岚竟然也是个三观不正的。
谢贵生一听沈天和要去看望李美凤,他立即说道:“沈老哥,不用看的,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急火攻心,输点液躺一躺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唉,我就是
觉得没有帮上你的忙,心里过意不去。”
“贵生,你说这个话,就是打老哥我的脸了!当年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人早就变成白骨了。”
“唉,沈老哥,当年我也是歪打正着,赶了巧了。”
“不管怎么说,你就是我们沈家一辈子的恩人。”
“老哥,我惭愧啊,当年要是我早一点开车过去,说不定建礼也不会遇害……”
沈天和难过的打断:“贵生,不说当年的事情了,不说了,不说了啊!”
“对对,不说以前的事情了。”谢贵生立即说。
一挂断电话,沈天和就把傅禹风叫去了书房,告诉他贵生那边帮不上忙了。
傅禹风点头:“外公,我会处理这件事情。”
沈天和格外欣慰:“好,好!”
他就知道这个外孙有办法。
……
两日后。
一栋民房里。
娄心兰躺在床上哼哼着:“唉,唉……”
前几天烧伤以及做手术的时候,她还没有痛得这么狠。
这几天是一天比一天痛得厉害。
不光痛,她还闻到难闻的药味以及伤口处传出来的臭味,让她整个人都极不舒服。
之前住在高档别墅区,环境优美干净,还舒服一点。
现在住的民房,不开窗觉得闷,开窗能闻到尿馊味,她整个人都不好受。
邱八斤的耐心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这几十年的时间里,哪怕她撞断了腿坐轮椅。每次邱八斤见她,都是对她客客气气的。
从年轻到年老,邱八斤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耐烦。
以前她轻轻的哼一声,邱八斤就会格外紧张的问她:“心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腿不舒服吗?”
现在她一哼哼,邱八斤只会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小点声,现在已经够糟心的了。”
她只能识时务的闭嘴,但是疼痛一袭来,她又忍不住哼哼。
“行了,知道你难受,但是你这样哼哼有什么用?我也不是医生,我也不能替你痛。你好歹把命捡回来了,东炜呢,现在生死未卜。”提到傅东炜,邱八斤语气更差了。
娄心兰一边哼哼着,一边说话:“填命吧!”
“填什么命?谁来填命?”邱八斤烦躁死了。
娄心兰阴恻恻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掳到傅禹风身边的人,我们就失去了与傅禹风谈判的机会,我们只能靠自己了。要救东炜,就只能用八方堂兄弟们的命去填了。明天东炜就公审了,一公审,咱们直接法院截人。”
“法院那么多公职人员,怎么截?”邱八斤一张老脸皱成一团。
“不能截也得截,你
能看着东炜死?”娄心兰咬牙切齿道,“傅禹风不会让东炜活着的。”
邱八斤就沉默了。
娄心兰问:“南丞和南玺呢?”
前些天,傅禹风的人端了他们别墅区的堂口。他们另外倒是有几处环境不错的住所,不过不敢过去,只能在这里找了个民房先将就着。
他们也及时的联系了傅南丞和傅南玺兄弟二人。
兄弟二人前天晚上就赶过来了。
傅南丞带了一个6岁的儿子,老婆已经和他离婚了,财产上面没什么可分割的。
因为傅震鸣做得很绝,那天召开记者招待会以后,就冻结了他们名下所有的财产。
他们在傅宅以外所住的别墅也被查封了,法院将按傅震鸣的诉求进行核实。如果确定这些财产都是傅震鸣所购或者为傅氏的财产所购,将一律进行返还。
他们自幼在傅家出生,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傅家的?法院那边核实不过就是走一个流程。最后他们毛都捞不到一根。
所以,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变卖了手里的一些奢侈品。
傅南丞把别墅里面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