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八斤觉得邱寒祺说得极有道理,他发泄了一通以后,也冷静了许多,问道:“你有办法?”
邱寒祺点点头:“想到了一个尽可能保全邱氏的办法。”
“什么办法?”邱八斤急问。
邱寒祺说:“八方堂除了忠义堂留下来以外,别的所有堂口的人,全部撤出八方堂。”
“你的意思是?”邱八斤不解。
邱寒祺说道:“忠义堂由您这边统一管辖,别的堂口所有的兄弟,交给我管理。”
“邱寒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邱八斤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要上来了。
邱寒祺知道爷爷是怀疑他想要夺权,他平静的解释道:“爷爷,傅禹风发现了您的身份,现在不光八方堂要撤离堂口。我们这一脉也要暂时与您撇清关系。我们要制造一种假象,让傅禹风误以为只有您与八方堂有关系,邱氏后代与八方堂并无瓜葛,我们是一门心思经商的,对您与八方堂的关系,也完全不知情。我们要让傅禹风相信,您与八方堂有关系,是因为您年轻的时候打打杀杀,我们与八方堂没关系,是因为您不愿意自己的子孙后代沾染血腥。”
“你觉得傅禹风会信?”
“
信不信在于我们怎么做?只要我治下的八方堂兄弟安守本分,谁知道他们是八方堂的人?”
邱八斤皱眉,显然在权衡。
邱寒祺说道:“爷爷,这是目前我能想到保全邱氏集团的唯一办法,你可以放心把除了忠义堂以外的兄弟全部交给我,我会把他们安置好。”
邱八斤眉头越皱越深。
想了想,他眯眼说道:“忠义堂、百尺堂留下,别的堂口,暂时交给你。”
邱寒祺慎重的点头:“爷爷放心,我会护好他们。”
他伸手。
邱八斤眉头拧了拧,从怀里掏出个东西,交给邱寒祺。
正是八方堂的主令牌。
主令牌只此一块,归邱八斤自行掌管。
不过,以他的声望,调动堂里的兄弟也不需要掏令牌了。
但是邱寒祺不一样,太年轻,明明堂里很多管事的认识他,但是看他年轻,不愿意听命,所以不见令牌不办事。
有了这个令牌,邱寒祺就好办事多了。
“寒祺,令牌暂时交给你,另外六个主堂和所有的分堂,你照顾好。”邱八斤说。
邱寒祺点点头,朝着邱八斤拱手:“爷爷放心,我定不负您所托!爷爷,上船吧。”
“不行,我得
留下。”邱八斤仍然坚持。
“爷爷,您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撤掉海城别墅那边所有傅禹风有可能嗅到蛛丝马迹的东西。”邱寒祺提醒。
邱八斤拧了拧眉,看了一眼准备启航的船,一咬牙,上了船。
……
次日上午。
傅禹风猜测娄心兰可能要醒了,将江茂发给他的那段视频发了出去。
邱八斤刚与忠义堂的兄弟通完电话,询问傅东炜的情况,仍然没有消息。
听到娄心兰的电话响起,他拿起电话。
一看到手机里的视频,他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视频里。
江茂戴着口罩,穿着防尘衣,戴着手套,拿着解剖刀,正解剖着人体。
他手法极其娴熟,下刀子十分果断,他一边解剖还一边说话:“看到了吗?下刀的时候,掌握好角度。我们首先要了解每个脏器在什么位置,下刀的时候,一定不要破坏里面的脏器。我们甚至要了解人体的每一根血管和神经,这样,解剖才能够真正做到完美……”
邱八斤想到娄心兰说的活剖,又看到江茂残忍的下刀子,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火仿佛来自地狱:“傅禹风,我要活剐了你们!”
“痛…
…好痛……”娄心兰哼哼着醒了过来。
她强行睁开眼睛。
邱八斤看到娄心兰醒了,如临救星,立即拿着手机过去问她:“心兰,你立即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啊?”
娄心兰很难睁开眼睛。
邱八斤急得吼起来:“你看看啊!看看他剖的是不是东炜啊?”
娄心兰被邱八斤吼得一个激灵,立即睁开眼睛,就艰难的看到人视频里江茂正在解剖。
一看到江茂,她一双泛黄的眼珠子都瞪大了:“江茂,是江茂……他活剖了东炜,啊——我东炜啊,我的儿啊,我的儿诶……”
娄心兰哭得肝肠寸断,脖子一歪,就晕过去了。
邱八斤气得心跳都紊乱了,他气得身体不稳,立即扶住墙。
他立即拨打了110,报警说他的儿子在瑞城被人活剖了。
警方一听到活剖两个字,以为邱八斤喝醉了酒说胡说。
再三确认以后,他们十分重视,表示会第一时间出警。
邱八斤又指明是滨城傅氏集团总裁傅禹风活剖了他儿子,并且,他控诉了傅禹风的种种罪行。
警方的人表示收到了,他们会逐一核实。
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天下算是太平。
但是
偶尔还是会出现作奸犯科,尤其有些人仗着手握财权,官商勾结,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