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便听到有人叫他。
“陈谋仁你为何彻夜不归?”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杂修堂的堂主刘盛。
杂修堂堂主听起来好像很有分量,但充其量就是管理闲杂事务的小头头,与赵正明这种灵医堂堂主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虽然刘盛在正式弟子眼中无足轻重,但是在杂修堂就是老大,张镇石都要遵守他的管制。
刘盛是资历最老的杂修弟子,已经在杂修堂见证了流云观三十年的风风雨雨。
虽然他的境界是吞气境中期,但是从未挑战过正式弟子,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此人自私自利,倚势凌人。
陈谋仁第一个月的月俸就被这个家伙拿走了一半,同时给陈谋仁分配脏活累活的也是他。
“昨夜我在灵医堂养伤,所以没有回来。”
“你这个月的月俸被扣了。”
“嗯。”
陈谋仁根本不在意那二两银子的月俸,也不在意刘盛嚣张跋扈的态度。
做人的格局要打开一些,毕竟自己被人抓到了尾巴,所以没必要置气。
刘盛很满意陈谋仁的态度,他挥了挥手,“快去干活吧。”
“刘师兄,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声。”
刘盛撂下手臂,冷漠道:“什么事。”
“我早已自废修为,不再是流云观的弟子了,所以今后打扫灰圈的活就请堂主安排给其他人吧。”
说罢,陈谋仁毫不停留的转身离去,只留给刘盛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