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里吓得,立即后退了几步,“你胡说,我几时这么说过了。”
“没有?”宣福夏朝他走去。
“你在这说本郡主是个草包,不就是在说,陛下也是么?”
“本郡主好歹是陛下亲封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这妄议?”
“还有。”宣福夏一步步的,把高启里逼到了假山缝里去了。
“在宣王府说本郡主的坏话,你是没脑子,还是有恃无恐?”
高启里愣了下,回过神,冷汗就开始往外冒。
宣福夏看他这样,冷哼了声,“来人,将这位、‘土’公子送去知府衙门。”
“在宣王府闹事,妄议陛下与本郡主,请大人定夺。”
司非诀轻笑了声道:“福夏表妹,他不过是嘴碎了些,不必劳师动众吧。”
宣福夏瞥了他一眼,问宣倾南道:“这是谁?”
司非诀嘴角抽了下,自己好歹也是勤王世子,她居然连自己都不认识。
宣倾南道:“那是勤王世子,司非诀。”
宣福夏挑眉点了下头,“哦。”
“世子真是高义。”
“本郡主昨儿听人说,勤王世子是草包,一天就知道吃喝拉撒,啥正经事都不干。”
“看来不是真的,是世子宽宏大量才让他些人在外乱说的。”
司非诀眯起了眼,自己说过的话,此时反驳就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反驳,自己就真成了她所说的那种人了。
“福夏表妹真是好口才。”
宣福夏摇头,“哪呢,怎么比得上世子的大义不是。”
抬手挥了下,王伯立即就带着侍卫过来了,直接将高启里拎着往外走。
司非诀见状,轻笑了下道:“本世子还真是小瞧了福夏表妹了。”
宣福夏点头,“那可不,世子小瞧的人多了去了。”
“不然,怎么会如此大义的,任别人对自己说三道四的呢。”
“昨儿本郡主还听说了,有人说世子……。”
“够了。”再让她说下去。
外面会传出什么话了。
司非诀深吸了口气,重新勾起唇角道:“看来,福夏表妹是深藏不露了。”
宣福夏轻笑,“哪呢,我一个草包,能藏住什么?”
旁边看戏的人,都不由的都看向了宣福夏。
心里都冒出了一句,这人不是省油的灯。
宣王听了侍卫的耳语,眉高高的挑了起来。
看向一直在与人说笑的高阳伯。
他是太久没有动了,所以这些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宝贝闺女才回来,居然就有人敢在她的认亲宴上找事。
招了下手,立即就有人靠了过去。
“去,给郡主带个话,让她随便玩,有爹给她当靠山。”
那人听了,愣了下,笑着退了下去。
宣福夏听了他的传话,也愣了下,就笑了起来。
她像是个会让人欺负的人么?
司非诀看了那人一眼,又看向了宣福夏。
眼睛转了下,她嘴巴厉害,不代表她其他的厉害。
“福夏表妹,我们正打算来场即兴诗会,在场所有公子小姐皆可参与,不知福夏可愿参与?”
“本世子出彩头,云合玄商的金牌通行令。”
“夺魁者,可得此令。”
他这话一出,有些人立即惊呼出了声。
“据说,云合玄商最高通行令是玉牌,四国加在一起,总共只有三块。”
“金牌总也才十九块,没想到,世子居然会有一块金牌。”
“还拿出来做奖励了!”
司非诀轻笑了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
那人立即点头,附和道:“是啊,郡主刚来帝都,也好借此机会认识一下大家。”
宣福夏回头看向他们,轻笑了声道:“我对这个金牌令不感兴趣,不如赌点别的?”
司非诀眯眼笑了,“福夏表妹是不知道云合玄商么?”
“不知道这金令代表的是什么,所以才这么的看不上它?”
宣福夏摇头,“自然知道,不过是不需要而已。”
“跟看不看得上无关。”
现场不少人笑了,但随即又想到宣王,便把笑压了下去。
宣王能为她办这场宴会,想来,是很重视她的。
那个高启里蠢得在宣王府里找麻烦,也是没谁了。
有宣王在,她想要一块金牌通行证应该不难。
司非诀轻笑出声,“福夏表妹说的,好像笃定自己能赢一样。”
“不过表妹既然提出,那我们便换一样。”
“只是不知,福夏表妹觉得什么样的彩头才合适?”
宣福夏看向宣倾南问道:“南儿想要什么?”
宣倾南想了下,抬头道:“我想要青莲九式。”
宣福夏挑眉,那是一本她放在合纵拍卖行里的剑式。
只展不卖。
这小子倒是会挑。
“那好,彩头就定青莲九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