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温子琦哈哈一笑,随意地摆了摆手打趣道:“王掌柜,像你这样的人物怎么还会记仇呢,这可让我有点没有想到哦!”
王林闻言一愣,充满血丝地双眸之中也凭空增添了一抹狐疑之色,怔怔地看了温子琦几眼方才柔声地问了一句,“温兄弟,你这话说的我都有点不知道改怎么回答了!”
温子琦何等聪明焉能不知道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心思活络的他并没有给王林太多的机会,还未待他将后续的话说出来便先他一步说道:“你瞧瞧你还当真了,我不过就随口这么一说而已!”
王林尴尬地笑了笑,他又不是初出茅庐未经世事的愣头青,岂会相信温子琦这番场面上的客套话,只不过在这种相互试探的情况下并不好真的发作而已!
念及至此便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皮,笑嘻嘻地问了一句,“温兄弟,刚才你所说的那一套什么茶烟茶盖的理论很似有趣,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给我说的详细一点呢?”
以温子琦的聪明劲焉能不知道王林是想问自己被后的主人是谁,只不过让王林失望的是,温子琦并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面露一丝慧黠道:“掌柜的果然是掌柜的,这说话办事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闻听此言,王林神色一顿将本来已到了嘴边的话又再度的咽了下去,笑呵呵地说了一句,“温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过就是想多学点东西而已嘛!怎么到了您那里就又变了一个意思。”
对于他的这番狡辩,温子琦好似早已料到一般,只待他话音一落地便立马摇了摇头道:“好了好了,王掌柜我们两个谁都别说谁了,说好的开门见山结果到头来都是这幅腔调!”
被他这么一说,王林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虽然嘴上是说的开城公布,可结果却是一直在兜兜转转避重就轻,想至此节,便缓缓地长吁一口气抱拳道:“好,温兄弟快人快语,王某打心里佩服!”
说至此处便抬手端起面前的酒杯遥空一举道:“干了这杯水酒,你我坦诚相待可好?”
温子琦也不含蓄,想都没有想便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就好似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似的。
看着上下翻飞的喉结,王林瞳孔不由微微一所,虽然只是一霎那便恢复如初,但他还是生怕温子琦有所察觉,连忙借着饮酒之际将头向上扬起。
还未待他将酒杯放下,温子琦便迫不及待地说道:“王掌柜,这酒也喝了,话也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们就不要逗弯儿了好不好!”
“好!”王林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朗声说道:“王某也正有此意,只不过在你我二人说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问一下这位大人是什么想法!”
说至此处便扭头瞟了眼秦可卿,此时他的双眸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惶恐之色,镇定地简直让人有些害怕。
“哦?”秦可卿可不是
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慵懒地将身子向后一靠道:“看王掌柜的意思是,如果我不作出选择,恐怕今夜是离不开这里喽?”
此言虽然乍一听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若仔细的静下心啦一想,便会发现其中另有他意。
王林身为白马赌坊的掌柜,连的就是应付各式各样的三教九流,即使是想秦可卿这种大官,他也有着自己的一套手段。
只见他哈哈一笑,抚掌道:“大人,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一个生意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求财而已,又怎么会干那种送命的事情呢!”
说至此处语气微微一顿,伸手就从桌子下面摸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来。就在秦可卿诧异此人这是要做什么之际,王林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将盒子打了开来。
“呃...”
姬雪冬错愕的瞪着眼睛看着盒子中间的一沓银票道:“王掌柜,你这桌子下面藏着这么多的钱,你就不怕你有人惦记嘛?”
王林并没有立即回复他而是礼貌地笑了笑,而是手腕微微一用力将盒子缓缓地推到秦可卿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秦可卿低头看着面前的银票,有些诧异地说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公然行贿,你这胆子可不小啊!”
对于她的指责,王林好似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神色从容地笑了笑道:“大人,小的虽然不知道你来青州是做什么的,但是依我的拙见,人生在世不外乎为了一日三餐,你是从官也好经商也罢,其最终目的我觉得应该都是实现自我价值!”
话说至此,便将右手四指并抡,做了哥请的手势道:“这盒子中的银票每一张都是十万两,单凭一张就足以让一个人一辈子过的滋滋润润了!”
“是吗?”秦可卿只是简单的扫了一下锦盒,发现王林并没有说谎,确确实实是十万两一张,更让她惊讶地是里面放的可是一沓而不是一张。
看到如此庞大的数目,秦可卿心中一惊,连忙摇了摇头道:“王掌柜,我想你看错人了,俗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你我初次见面,你这样做属实让我有点难办!”
对于秦可卿的拒绝,王林并不觉得意外,哈哈一笑道:“大人说的没错,无功不受禄,我王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