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的如此真挚,姬雪冬也就息了继续打趣的念头,便笑了笑道:“因为我也很懒,都不怎么收拾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俱都怔住,纷纷露出如出一辙的神情望着她,毕竟作为一个妙龄女子,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承认自己四体不勤是何等的尴尬,而且还是一个长得有倾国倾城的之姿的女子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即使众人难以置信,也是无可否认的真相。
也不知道周通突然开了窍,还是觉得这种事情让一个女孩子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实在是对其的形象有损,便嘴角一撇道:“切,少来了,我才不相信像你这样的人会是这个样子的!”
姬雪冬莞尔一笑,没有在这种事情上继续多费口舌,便扭头看了一眼杜继昌道:“杜老板,让我实在没有想到,这里隐藏最深的确实你!”
杜继昌愣了一愣,一双眼眸中充满了迷茫,其实此事也不能怪他,毕竟姬雪冬这话转也的也实在是太快了。
“什么意思?”迟疑了半天的杜继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我怎么就成了隐藏最深的人,再说我哪里隐藏了!”
对于杜继昌的回答,姬雪冬丝毫没有意外,好似早已料到一般浅浅地笑了笑便说道:“难道不是嘛,我很难想象这青州地面上有多少你的眼线!”
呃...
杜继昌一脸不解,嘴角更是微微颤抖了几许,好不容稳住了心神便急忙问道:“王姑娘,你这话是和意,我怎么会有眼线呢!”话说至此,身子微微前倾少许,似乎是有意向姬雪冬凑了一些。
爬在桌上的姬雪冬,看到凑到近前的杜继昌脸色瞬间一变,桌面本就不宽,二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了不少。
“你想干什么?”姬雪冬可不是善男信女,登时白了一眼杜继昌,没好气地说道:“凑这么近是想挨揍还是不想活了呢?”
杜继昌又不傻,听闻此言瞬间明白此人不是什么善茬,便连忙停下自己的举动打了个哈哈说道:“王姑娘,您误会我老杜的意思了,我不过是想给你反映一个事情而已!”
姬雪冬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岂会相信他这番辩解之词,登时嘴角微微一撇,面露鄙夷之色道:“反映?我不过是一个无官无品的江湖人而已,你用反映二字怕是有点不适合吧!”
话虽如此,但是其瞳孔微微一缩,任谁都看出来她其实很为在意想杜继昌究竟所说的是何事!
若是其他人察觉不出来还情有可原,毕竟相隔还是有一点距离,可杜继昌就在其面前不足一尺之地,自然看的是一清二楚。
江湖本就是人情世故,所以能在江湖中立足的大都不是那种榆木疙瘩,杜继昌虽然混的不是那么声名鹊起,但也可是说在青州这个地面上小有名声,所以眼力见自然是没话说。
这样的人自然和周通不是同一个层次,便打了一个哈哈,看似喃喃自语地说
了起来,“王姑娘,你可知道这周通为什么不让温小哥去他家嘛!”话说至此,特意停了下来,一脸期待地看着姬雪冬。
可让他意外的是姬雪冬并没有露出什么惊喜之色,反而脸色变的铁青,双眸之中更好似有森森地怒气射出。
杜继昌倒吸一口凉气,本来想着此人听到此话定会毫不犹豫的追问下去,可是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自己怕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了。
念及至此,便欲改口说自己也颇为好奇,可是还没来及说出口,便听到姬雪冬冷哼一声叱责道:“你真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乐不乐意让别人去家里做客,关你什么事情呢!”
说罢便白了一眼杜继昌,不再搭理此人,缓缓地直起身来对着王林说道:“王掌柜,实话和你说罢,我想卖这个温小哥一个人情,你看着办吧!”说着便抬手从袖兜里掏出一块非金非玉的令牌往桌子一丢。
“呃...”
王林神色一愣,本来想着此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如此对自己说,可是当看到桌面上的令牌之后,额头登时沁出来丝丝细汗。
只见令牌并无什么特殊之处,简直可以用平平无奇来形容,就算是上面雕刻也不是什么珍奇异兽,只不过是一只燕子而已。
可就是这一只雕工粗燥的燕子,却让王林感觉有一股寒气从脚后跟直接窜到了后脑勺,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好似裹挟这寒霜一般,“来人!”
这一声来的属实有些突兀,众人皆都一愣,秦可卿温子琦还好,只是微微一迟疑,便知道此人如此做定时受了刚才令牌的影响,便也都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令牌的主人是姬雪冬。
可另外的几位就不一样了,尤其是海大江,更是噌的一下站起来,警觉地看着门口。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王林话音落地没有多久,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主人!”一声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进来。
也不知是这令牌有何功效,本来一直笑嘻嘻地王林,登时像变了一个人,说出来的话更是带着森森寒意,“若无我命令,从此走出去的人都格杀勿论!”
沙哑男子好似一点也不奇怪,头都没有抬,便抱拳回了一句,“朱标得令!”
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