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啊,我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故此才有点慌神!”
海大江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这番辩解之词,便嘴角一撇追问道:“是什么事情能让你大名鼎鼎的王掌柜动容呢,这你可的给我们说说,也好给我提个醒!”
对于这种步步紧逼的问法,王林虽然心中大为恼火,但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豁达大度,便摆了摆手说道:“瞧你这话说的这么正儿八经,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在故意让我难堪呢!”
说到此处,便白了一眼海大江指着已快要干掉的“桂”字说道
:“我刚刚就是突然想到了为什么周兄弟说这个字是凶字而已!”
海大江本来以为胜卷在握,听闻他竟然将话题扯到这里,心有不甘地冷哼一声道:“周通他想要招摇撞骗这还情有可原,怎么连王掌柜也跟着他胡闹了呢?”
“胡闹,一点也不胡闹!”王林眉睫一挑,面露得意之色的瞟了瞟海大江,阴阳怪气地说道:“之前坊间有传闻说你海兄弟的一些事情,我觉得可能是有人背后重伤,可是现如今看来怕是确有其事喽!”
“什么意思!”海大江脸色一青,不由自主的将视线移动杜继昌身上道:“王掌柜怕是听了某些小人的话才这样说的吧!”
杜继昌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格,焉能就这任由他挤兑,登时冷哼一声道:“小人之言,亏你也敢说!其实说实话我都好奇,你竟然问都不问究竟传了些什么,你就急着与自己撇开关系,难道说你对所传之事早已知道?”
闻听此言,海大江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恶狠狠地瞪了杜继昌一眼,方才从齿间缓缓地挤出一句,“我和王掌柜说话,你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嘛?再说了传了什么,我又何必去知道呢,反正肯定不是真的!”
“吆,瞧你自信的样子,”杜继昌面露鄙夷的轻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说道:“依照你的意思是,枫儿离开你也是假的了!”
闻听到枫儿两字,海大江双眸之中登时涌过一抹阴狠,一副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许久之后方才从嘴里缓缓道:“枫而是被人陷害,怎么是离开我?”
“切!”杜继昌抬手随意一甩,似乎对于海大江的这种说法简直到了恶心的地步,甚至还佯装着轻呕了几声才继续说道:“陷害?无仇无怨的是什么人会陷害一个良家妇女呢?”
“这我哪里清楚!”海大江神色一变,双眸之中好似可以射出穿透人体的利刃一般,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向着杜继昌射去。
“你不清楚?”杜继昌幽幽长叹一声,像是在讲故事般说道:“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一个姑娘突然跑到城隍庙里,哀求在里面躲雪的乞丐救命,乞丐虽然说是穷的叮当响,但是至少他还有着一刻善良的心,所以就欣然答应了,可答应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也是身无分文,又拿什么去救人呢!”
话说至此,语气蓦然一顿,抬头瞟了眼海大江,见其脸色铁青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正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便话锋一转,明知故问地询问道:“怎么?海兄弟是不是觉得这个故事好像不怎么好听?”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从二人的神情以及之前的交谈中大致可以猜测出,这位在风雪交加夜晚出逃的姑娘,应该就是海大江口中所说的表妹。
只不过众人好奇的是,既然海大江说自己与其是青梅竹马,甚至到了谈婚论嫁,那么有危险的应该第一时间去找他才对,怎么会逃之城隍庙了找一群素不相识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