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脸色登时胀成通红,连忙低下头去尬笑了几声,直到芷瑶姑娘再一次将酒杯斟满,方才重新抬起头来,只不过这一次的黄捕头眼神不在像之前那么迷离,反而坚定的让人畏惧。
一直时刻关注其神情的芷瑶,脸上登时掠过一抹惊诧,她不明白,本来已胜券在握,可这突然而来的变故出在哪里,难道是自己功力有所消减。
念及至此,便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幽幽叹息一声道:“黄捕头,你知道我为什么将门窗全关起来嘛?”
听闻此言,黄捕头嘴唇微
微一抿,喉结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他虽说没有成家,但并不代表自己一窍不通,如此露骨的询问,焉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便笑呵呵地说道:“黄某虽然生性洒脱,但是做某些事情的时候,还是不喜欢被大家观赏,就比如说床笫之事!”
话说于此,语气稍微顿了顿,抬手端起酒杯放在唇间轻轻嗅了嗅,方才继续说道:“想必芷瑶姑娘的想法应该和我差不多吧?”
闻听如此之言,芷瑶姑娘眸间闪过一抹阴恨,端着酒杯的手也因用力过猛,指节出都变的毫无血色,若不是事前曾有人对其交代过,万万不可以动手,她早已用尽全力将拳头砸在此人的脸上。
虽说克制住了自己动手的冲动,但是说话却没有之前的那般和风细雨,竟然带着丝丝地寒意“百闻不如一见,黄捕头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哦?”黄捕头将唇边的酒缓缓吸了进去,一边咂巴这嘴巴,一边玩虐地看着芷瑶,饶有趣味地问道:“传闻毕竟是假的,你也是聪明人怎可全信呢?再说了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点床帏之话应该不为过吧!”
闻听此言,芷瑶姑娘脸色一变,眸中的射出的精光就好似利刃一般,直直的劈向黄捕头。
就在其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要发作之际,脑袋里蓦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瞬间让其平复了下来,便脸色一变,笑嘻嘻地说道:“黄捕头,谈吐真是风趣!让小妹我真的是大开眼界!”
话说于此,蓦然放下手中的酒杯,摇了摇头道:“这酒我也天天喝,为何今日竟然这般不胜酒力,只是一杯而已,便让我有酒醉的感觉呢!”
此言一出,饶是一般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有几人能够扛得住这般引诱,可令她大为震惊地是,这黄捕头竟然像一尊泥胎一般,安坐于椅子上纹丝不动,甚至还自酌自饮了一杯。
喝酒也就罢了,一边摇头晃脑,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如此一壶佳酿,你我二人共分确实有点少,现在姑娘既然不胜酒力,那黄某我就一个人独享了!”说着还夸张的将酒壶拿在手里,生怕有人会与其争抢一般。
话虽如此,但是坐在对面的芷瑶姑娘却心中一喜,刚才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她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在黄捕头伸手去拿酒壶之际,他的手明显在颤抖。
芷瑶姑娘何许人也,只需轻轻一眼,便看得出黄捕头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便掩嘴一笑道:“黄捕头,我可是听说你尚未成家,可为何如此惧内呢?”
这一声来的突兀,听的正在提壶豪饮的黄捕头登时咳嗽不止,酒水更是被呛的四溢,若不是自己早有防备,可能场面还要尴尬,“芷瑶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的有点糊涂呢?”
“糊涂?”芷瑶姑娘伸手从贴身衣衫里抽出一块锦帕递给黄捕头,示意其搽掉嘴角的酒水,“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糊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