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确信就是自己所听到意思,便冷冷地说道:“我该叫你贾捕头呢,还是...”
话说一半,语气蓦然一顿,扭头看向远方,只见在河堤的另外一岸,竟然有一位衙役在跌跌撞撞的向村子奔去。便将已到口的话咽了下去,话锋一转,略带疑惑地问道:“也是你的人?”
让其惊讶的是,贾思道抬头张望了一番,方才摇了摇头否认道:“是我的衙役,但不是我的人!”
此话乍一听好像自相矛盾,可是温子琦何等聪明,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轻笑了一声道:“哦,那意思他是我的人了,虽然相隔较远,但是观此人走路的样子,好像是
被什么给吓着了一般,你瞧,”说着还抬手指给贾思道看。
贾思道心本就不在此,一面虚言应对着,一面在思忖此人不是做了逃兵吗?怎么会蓦然又出现在此地。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耳边传来温子琦的一声轻唤,“贾捕头,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天我们也聊的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办点正事了?”
“嗯,也对,”贾思道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声附和道:“子琦兄弟说的没错,事情总要解决,就这样拖着也不是长久之计!”
话已至此,温子琦也不再虚言推诿,而是开门见山地说道:“黄捕头,是为了帮助走掉哪位公子才去的南山坊,我猜测他应该是撞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所以才被你们找了一个借口给羁押入狱的吧!”
贾思道并没有出言承认,也没有断言否定,双眸更是有意的避开温子琦的审视,好似害怕一般,将头歪向另外一边。
看其缄口不言,温子琦微微有些不悦,轻哼一声道:“都说道这个地步了,你觉得我不知道你的身世嘛,你做这些又有何裨益呢?”
或许觉得温子琦说的有些道理,本来将头扭向一边的贾思道,缓缓地转过头来,直视着温子琦地双眸,轻飘飘地说道:“子琦兄弟,有些事并不像你想的那般简单,这淌浑水你搅和不了!”
好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般,一待他话音落地,温子琦便摇了摇头,语气幽幽地说道:“我知道,我不够资格!”
贾思道微微一笑,并没有否认他的观点,甚至在一旁打趣道:“我等皆是凡夫俗子,即使是失手被俘虏,也不过是一枚弃子而已,根本影响不了战局!”
此话说的一点不假,温子琦也曾听说过,也曾遇到过,四海客栈的掌柜,南宫菲菲的老奴皆是贾捕头所说的弃子。
“我知道,对于金吾卫的身份你压根就没有相信过,因为你从一开始便知道我只是一个药房的学徒而已,所以才会说这番话!”
“确实不假!”贾思道眉睫一挑,一脸从容地说道:“时至此刻,我都没有想明白你这个金吾卫的令牌是从何而来!”
看了一脸疑惑地贾思道,温子琦嘴角微微上扬了少许,脸上露出一抹深浅得宜的浅笑,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他本来就是我的!”
此言一出,贾思道神色一滞,呆呆地望着他,默然良久,方才从齿间挤出几个字,“理由呢?”
好像早已猜到他会有此一问,温子琦仰天长啸一声,神情冷冽地说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派系相争,每位皇子都想培植自己的势力,而三年一大比的药尊大笔便是安插人手的好时机!”
贾思道抿紧了嘴唇,眸色变得异常深邃,刚才温子琦所说他并非一概不知,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金吾卫到底是隶属哪一位?是如日中天的太子,还是素有贤明之称的二皇子,抑或是军功累累的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