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觉得说这话时神情有些不对,便连忙补充道:“你我隶属同门,何事言求,说便是了。”
虽然他极力的掩饰,但是刚刚那一瞬间的神色,还是被苏小木察觉,登时将已到嘴边之话咽了下去。
但是仔细一想,此事还只能摆脱他,便长吁一口气,抱拳一拜,“凌师兄,我家老奴苏伯你也看到了,现在还趴在那里,我想....”这话说到这里,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这是要求凌浩然帮忙照看一二。
凌浩然何等聪明,连忙坦然一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事啊,”说着冲院内唤了一声,“来两个人,门口有人受伤!”
说罢便
回头继续对苏小木说道:“你不说,我们也会帮忙治疗的,我们益春堂岂能做这种见死不救的事。”
说话间从院内跑出两个杂役,来到门口问道:“凌师兄,怎么了?”
凌浩然抬手一指倒在当街的苏伯道:“看到没,有人受了伤,帮忙抬进去看看严重与否。”
二人点了点头,连忙跑过去将苏伯架起准备抬进去救治,就在路过马车之时,看到车前的温子琦,连忙停住脚步,惊讶地问道:“温师兄你回来了啊!”
本就在一个锅里吃饭,所以认识那是自然。温子琦连忙笑着说道:“回来了!”
按理说同门之间相互打个招呼,这完全没什么,很正常的事情,可这二人的神情着实让人有点匪夷所。
说是面露喜色但其双眉紧皱!说是心情不悦吧,嘴角微微翘起好似见到了宝贝一般。
见其好像有话要说,温子琦便轻声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事要找我?”说着回头看了一看裴渊庭。
如果堂内有事要找他,按理来说首先知晓此事的应该是裴渊庭与凌浩然才对,也轮不到这两个杂役才对,可裴渊庭好似与他一样也是一头雾水。
就在其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其中一个杂役好似做了一个决定一般,长叹一口气“哎”了一声。
“温师兄,不是我二人挑事,是那个燕十三太不是个东西了!”说着轻啐一口痰道地上,继续义愤填膺地说道:“他背后骂你我就我不说了,竟然试图阻止你出去问诊,你说这事过分不过分。”
在场之人闻听此言俱是一愣,尤其是苏小木,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连忙凝神静听。
“什么意思?”裴渊庭沉声问道:“你说阻止他出去问诊是怎么一回事!”在场之人若论资格自然非他莫说,所以此时一听竟然有这种事情,他第一个便站出来质问。
或许是怕苏小木看笑话,温子琦连忙出来圆场道:“老裴你太过紧张了,不让我去可能是有更好的人选,你又何必这么紧张呢!”说着施了个眼色给他。
若是在平时,裴渊庭一定会瞬间明白子琦此举是什么意思,可今日他好像压根没有明白一般,还惊讶地说道:“子琦,你这是什么话,别人不知道,我难道不知道你的医术吗?”
说着看了一眼杂役,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之前说话的杂役,看了一眼另外一个,沉思片刻后小声地说道:“昨日晚间时分,我二人正在院内清扫,听到有人叩门求医,便迎上去询问是怎么一回事。来人点名道姓的要找温师兄。”说到这里语气一顿,抬眼看了一下温子琦。
“你看他干什么?”裴渊庭脸色一板,语气不悦地说道:“你拿捏个什么劲啊,来人找子琦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