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抓在一起。
裴渊庭微微向后侧移动半步,上下打量一番黄捕头,狡黠一笑道:“黄捕头,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不知你可否成家?”
正默然沉思的黄捕头不知道此话时和意思,但是出于礼貌,微微一笑道:“并未成家,怎么裴兄弟突然想起打听这个事呢?”说话间还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双臂环抱的裴渊庭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冲凌浩然眨了眨眼,继而转过头来继续问道:“瞧您刚刚听闻退婚神色激动地样子,看上去更像是感同身受!不知….”
话只说
了一半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在场之人俱都清楚裴渊庭想要问什么,凌浩然漠不关心的东瞅瞅西瞧瞧,好似压根没有注意一般,但是若仔细瞧去,只见他的余光时不时的瞟一眼黄捕头,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而黄捕头就不同了,只见他神色如常,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看着裴渊庭,甚至还笑问道:“裴兄弟,你怎么话就说了一半呢,我都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说着惋惜地摇了摇头,叹气道:“没想到温小哥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
见黄捕头有意岔开话题,裴渊庭也就没就在追问下去,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关键这事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未待裴渊庭话音落地,黄捕头连忙摆手道:“裴兄弟,对此事的看法我就与你不同,这事怎么能不算好事呢?”
听闻此言,凌浩然眉宇紧锁,诧异地看这黄捕头,退婚说成好事,这怕不是脑子里装了浆糊吧,心中虽然这般想,但是嘴上却不好意思这样说,便淡淡一笑,“黄捕头是你太高深,还是我太白痴,我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这怎么能说成好事,要不劳您大驾解释一二?”
原以为这样的调侃可能会让黄捕头有所察觉,可让他意外的是,黄捕头好想并没有意识到他所说这话的真正意图,甚至清了清嗓子,好似准备要回答这个问题。
“裴兄弟,我比你痴长几岁,”黄捕头眉角一挑,心平气和地说道:“所以看待事情的观念有所不同,这一点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俗话说的好,三岁一坎,若是单丛面相上来看,二人可能相差个八九岁,但是因为裴渊庭一向是邋里邋遢,懒于搭理,所以实际二人相差足有一轮之外。闻听黄捕头这番问话,裴渊庭神色有些尴尬,微微一愣,随即从齿间挤出几个字 道:“这话没错,论见识我绝不可能有您这般广。”这话好似在侧面的吹捧黄捕头,但是从若从齿间挤出来就不一样了。
正沉浸在自我世界的黄捕头,全然没有注意到裴渊庭的神情,嘘唏不已地说道:“我做捕头这些年以来,见多了夫妻之间的的争吵,”说道这里语气一顿,长叹一口气,继续道:“有大多数最后都是家破人亡,若最终落到这个下场,你说现在退婚是不是好事!”
听着他着不清不楚的解答,一脸茫然的裴渊庭疑惑地问道:“这退婚最多是大家各奔东西分道扬镳而已,不至于到你说的这个地步吧!”
“不至于?”黄捕头冷哼一声, 神情颇为鄙夷,“裴兄弟,你还年轻,尚不知人心险恶,那你说说这个女子为什么要来找温兄弟退婚?”
闻听这般问话,裴渊庭想都没想便不以为然地回道:“无非就一种可能性,女方瞧不起子琦呗,这有何难猜的!”
似乎料到裴渊庭会这样回答,黄捕头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问道:“那为何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