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吹来,卷起了青衫,丝丝凉意直逼小腹,温子琦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故作镇定地说道:“没事,就是觉得今天的风有点喧嚣。”
秦可卿眉头微皱,不明白这二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便准备再近一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未待她移动脚步,温子琦好似知道她想法一般,连忙摆手劝阻道:“不要过来,没事没事!”
这一下让南宫菲菲也登生好奇,歪着头上下打量着两人,嘟囔道:“怎么感觉你俩人古里古怪的?”
“何止古怪,”秦可卿点头应合道:“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一样!”
看着俩人随时都有可能冲过来的样子,温子琦急得额头都沁出了丝丝汗珠,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不欺瞒,我就是累了,对,累了!”
说着竟然真的席地而坐,可让人万万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是跪坐,只见他双手置于膝前,一副天塌下来也休想让他移动分毫的神情跃然于脸上。
秦可卿和南宫菲菲是何等聪慧,见他如此这般便已猜出个七七八八,相视一眼后,心有灵犀地点了点头,便双双背过身去。
让人想不到的是,南宫菲菲竟然摇头轻叹,自言自语道:“本因侠气万丈,难奈世事无常英雄迟暮,哎,可叹可叹!”
垂手而立的祁乐闻听此言,登时眉宇微蹙,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他虽然书读得不是太多,可是这几句的言外之意,他还是能听出来,这分明就是在嘲讽温子琦。
念及至此便头都没抬,悻悻地说了一句,“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只不过是…”尚未等他说完,便被身后的温子琦连忙出言阻止,“祁乐!”
温子琦自然知道祁乐此时出言,完全是为了维护自己,只不过如今这个窘迫,沉默才是最好的应对。要是被她俩人知道自己的裤衫已破,指不定会怎么调侃呢。
再者说了南宫菲菲并无恶意,无非也就是嘴上调侃一下而已。若是真要有什么事情,她必定则是全力维护,这一点温子琦还是可以确信的。
念及至此,便打趣道:“已至暮年的我只是稍事休息一下,并无伤势。就不劳驾二位侠女了。”
说道这里扫视了一下躺得横七竖八遍地都是的游匪接着道:“不过眼下我觉得,二位侠女因该赶紧将这一众贼人捆绑起来才对,虽说此时他们已无再战之力,可若是再过一会指不定拼死一搏呢。”
俩女自然知道此理,只不过刚才是担心其安慰,所以才一时将这群贼人弃之不顾,而今听他的意思,显然没有什么大碍,便可以着手处理着一群贼人了。
随着渐渐拉长的人影,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眼看着南宫菲菲和秦可卿还没有将众贼人捆绑好,温子琦便吩咐祁乐过去帮忙。
或许是今日不甚太平,周边的几家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也没有看到丝毫的光亮。就连杨掌柜家也是铁将军把门,人早已不知去向。
眼看天色就要彻底的暗
了下来,温子琦低头扫视一番后,便缓缓地站起来,一步一小挪的来到众人面前。
说来也是凑巧,就在众人刚刚把这一伙贼人捆绑好之后,巷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正是之前去祝家庄捉拿杨弘的那一众甲卫。
只因天色昏暗,远远的难辨其神色。不过从偶尔传来的几声谩骂可以听出,此去乃是无功而返。
就在几人诧异之时,辛康已带着众甲卫来到几人面前,看着身后一群五花大绑的人,辛康一脸的震惊,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迷糊归迷糊,礼数自然不能少,何况此行丝毫没有收获。便迈步来到秦可卿面前抱拳一拜道:“大人!”
秦可卿微微点了点头,抬眼一扫其身后的一众甲卫,淡淡地问道:“贼人可曾擒获?”
正在想着该如何回禀此事,此时猛然听到秦可卿第一句就问,辛康惶恐的“啊”了一声.
其实秦可卿刚才抬眼一扫,便已知道此行定是无功而返,之所以有此一问,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
退一万步来讲,杨弘是否被缉拿对于她来讲并不是最为关心的事情,只不过让她颇为在意的是,杨弘竟然没有返回青州城,而是跑到祝家庄,这一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对于辛康的反应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随便的说了一句,“问你抓没抓到,你啊个什么劲!”
原本此事到此就结束,秦可卿也不想再深究下去,可让人难以意料地是辛康竟然以为眼前这位大人,恼怒其办事不利,连忙找补地说道:“小的虽然没有抓到贼人,但是小的发现这个祝家庄有问题。”
原本正欲抽身离去的秦可卿,闻听此言连忙驻足,转过身来,惊骇之中甚是迷惑弟看着他,扬声问道:“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辛康心中一喜,事情果然如他所想一般,大人并没有继续追问贼人地事情,而是追问发现了什么问题。
便清了清嗓子,抱拳一拜躬身道:“卑职发现这个祝家庄守卫不是一般的森严!”
“守卫森严?”秦可卿眉头紧蹙,暗自嘀咕着,一个小小的庄子,能森严到什么地步,可是转念一想,练这金甲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