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望去只见朱之廉此时正双手背着,浅眉言笑的看着温子琦。
温子琦赶忙站起来作揖行礼道:“堂主”
朱之廉摆了摆手走到椅子上便坐了下来。温子琦赶紧走上前斟茶倒水,立在身旁。
朱之廉拿起桌上的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口说道:“近几日的琐事着实有点多,对你们两个也没有多督促,我原本以为你可能会趁机偷懒,可没想到你不只是熟知药理,连病理也是颇为精通,这我就放心了。”
温子琦连忙行礼回道:“未拜入门下之前,曾一直跟随叔父一直四处行医,所以偶尔知道一两例而已,此事也是赶巧,刚才那位公子所说病情,正好几年前遇到过,我叔父就是这样治疗的,所以我就依葫芦画瓢,搬过来用了。不知道堂主刚才是全听到了吗?那子琦用药是否有差错的地方。”
朱之廉想了一下便轻笑一声说道:“刚才那人刚进来之际,我便回来了,见你饶有兴致的询问病情,我便停在门外,有心看你如何处理此等事情,也正好借此看看你最近有没有偷懒,没想到有意外收获。你小子确实不错。没发现有什么差错,只是提醒你一下,那人未曾付账呢!”
温子琦听罢朱之廉对自己的评价内心却无比的恐慌,还好刚才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倘若刚才说了对朱之廉不利的话题,那么此时对自己的态度应该就不是这个样子了。脸上却流露出被夸赞的喜悦嘴里说道:“看他的穿着,应该不会是耍赖之人,他说明日送来,应该不会为了这点银子失信于人吧!”
朱之廉看了看温子琦,微微一笑的说道“你也别太过自满了,有消息说明年参加比赛的人有几位实力很强劲,不可小觑。”
温子琦点了点头应声道:“多谢堂主栽培,子琦明白定会不辱堂主威名。”
朱之廉捻着胡须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温子琦,突然问道:“子琦,你对制药可有兴趣?”
温子琦想了想回道:“跟随叔父之时,也曾制过丸药,只是乡野之地,粗陋异常,难登大雅之堂,就不知道堂主是需要子琦做些什么呢?”
朱之廉听到温子琦说到之前曾随叔父研制过药丸,顿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开口吩咐道:“明天你和凌浩然午时过后,去制药坊寻姚堂主,至于需要做些什么到时候姚堂主会安排你们,你们听他安排即可。”说吧长长打了一个哈欠。
温子琦看到朱之廉已经面露疲备忙关心的说道:“堂主这般劳累,早先回去歇息吧,免得累坏了身体,明日上午还的去冯管事家里凭吊。”
朱之廉一听到说冯管事脸上瞬间漏出一丝阴沉恶狠狠地说道:“若不是他,我岂会这般劳心劳力,若不是我与那曹大人本就相识,这次我们都要被这位冯管事给拖累了,他倒好,为了一女子竟然殉情自杀,此等行径真是妇人之流。”说罢便站起身来向后堂走去。
温子琦便冲着朱之廉的背影作揖拜别,嘴里却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刚转身便看到门边有人探头探脑的在往里面看着。
温子琦连忙说道:“走了,快进来吧。”
燕十三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生怕声音太大吵到刚走的朱之廉,将手里拎着的油纸包放在桌上连忙问道:“我走开这段时间没发什么什么事情吧?”
温子琦一边拆着纸包一边说道:“没什么事,就是你刚走便来了一个人抓药。抓药的人前脚刚走堂主后脚便进来了。再然后你便知道了,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咋么躲着不进来?”看着纸包里面原来包着的是一只烧鸡便伸手扯了一条鸡腿吃了起来。
燕十三也坐在桌子旁边伸手撕了一条鸡腿啃了起来,嘴里嚼着鸡腿嘟囔着说道:“我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堂主再说冯管事什么殉情自杀,妇人之流啥的。当时我听这话的语气应该是恼怒了,我可不敢进来,如让堂主看到我私自跑去买吃的还带着酒,估计免不了一顿责骂,于是我便藏在门后。”
温子琦看着燕十三用他那一张老实巴交的脸说出这般话,顿时觉得好笑。便摇了摇头继续啃着手里的鸡腿。这时的燕十三早已将手里的酒坛泥封拍碎,找来了两个空的茶盅将酒倒满递给温子琦一杯,另外一杯自顾自的端起来的喝了。
温子琦伸手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辛辣之感犹如火烧一般从喉咙直达胃部。呛得那是眼泪直流。
燕十三看到温子琦这般狼狈的样子便开口询问道:“看样子温小哥很少喝酒啊,这酒都不算烈,就呛成这般摸样,那如果烧刀子的呛成啥样!”说吧又伸手将温子琦得杯子给添满。紧接着说道:“第一杯是辛辣刺鼻,但是第二杯酒别有一番风味了,来再尝尝!!”
温子琦看了看手里的酒杯又看了看燕十三,开口说道:“燕老哥,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我自当知无不言,这酒就算了吧。小弟我确实不好此道。”
燕十三哈哈一乐连忙说道:“温小哥这话说的,让我都怪不好意思。我老燕读书少,不懂什么情爱啥的,你说这冯管事真的是因为杨柳氏拒绝了殉情自杀吗?”说吧又大口咬了一口肉紧紧盯着温子琦。
温子琦脑袋里飞快的思索着,这位燕十三如此一问,是为自己问得呢?还是有其他人想借他之口想要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