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遍地生香,鸾凤阁内觥筹交错,处处是莺声燕语,好一番人间天堂,就连门口的两个大红灯笼看上去都似那么的抚媚。
柳浩宇将身边的两名随从打发走开只身一人来到小阁楼,阁楼内空无一人只,只有那空气中遗留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正中央的圆桌上放着一个古朴的茶壶,远远看上去似竹非竹不知是何材质所制作,细眼看上去只见那壶上顺着竹纹依势雕刻两座山峦,顺势而为恢弘大气跃然而出,旁边靛蓝色的茶杯里徐徐热气无风而起,细细闻之便可以从空气品出茶茗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端起来细细品味。不知是是是茶茗的香气蛊惑了柳浩宇,他竟然端起桌上那一杯茶茗放在鼻下轻轻的嗅了嗅,模样甚是陶醉。
“柳公子,看你如此痴醉的模样,想必是特别钟情于此物,就连小女子走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既然如此,小女子也不夺人所爱,如若不嫌弃,今日我就成人之美,愿将此二物赠与阁下,就不知道阁下是喜欢这杯中之茶,还是这做工粗鄙的器物呢?”
柳浩宇闻听此言便赶紧把茶盅放在石桌上,顺着声音望去,见一身着淡黄色绣品美艳女子正掩嘴轻笑,旁边立着两位丫鬟也都低着头像似在嘲笑自己刚刚的不雅举动。柳浩宇羞愧的低下头一抱拳说道:“回禀阁主,在下刚才多有失礼,一时被这杯中香茗扑鼻香味所迷,失神未曾察觉阁主悄然而至,还望见谅。”
“柳公子严重了,今日您深夜前来,想必是前些时日拜托您的是那事已有眉目。烦劳公子现在说给我听可好?”女子莺声燕语的说道,玉莲轻移缓缓来到石桌前坐了下来顺手拿起刚刚柳浩宇放在桌上的茶盅浅浅的饮了一口。
“是的,在下以查清,此人绝非是对手安插在益春堂的的眼线,此人来历清白,无权无势,性格懦弱 难成大器,除了略识一些草药便无长处。不知接下来对此人是如何安排。”
“这样啊,那少年功夫如何?”
“半点功夫功夫都没,我让人设计让他雨天上屋顶修葺,谁知道这小子竟然失足从屋顶摔了下来!”
“摔落?就是平常身手稍微矫健的人也不应该摔落吧,那坠落后可有受伤?”
“算是运气好,手里拿着把大的油纸伞,稍微的缓冲了一下,躺了三天,便无大碍了。”
女子听罢柳浩宇对此人如此
这般的评价便索然无味的说道“既然来历清白无权无势,又无半点功夫便不去管他,眼看就要到日子了,未避免出任何纰漏,只要不干涉我们所做之事便由他去吧!”
“那接下来在下需要做些什么呢?”
“来人呐 去将我珍藏的青茶取来,然后连这个茶盅一并送与柳公子,既然柳公子爱不释手,我又何必夺人所爱呢,我熙雅向来喜欢做成人之美之事。鸾凤阁已是如此。”说罢便起身离去。身边两个小丫鬟一个留于此地收拾茶具,另一个随熙雅快步离去。
柳浩宇闻听此言刚欲开口对熙雅说什么,却见熙雅头也不回匆匆离去,失落之感跃然于脸上。只见那小丫鬟走上前来,拿出一小盒子小心翼翼的那桌上的茶盅放了进去,侧身一行礼嘴里说道:“柳公子,请您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前去将茶取来。”
柳浩宇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示意丫鬟自行离去,空旷的阁楼又只剩下他一人,盯着桌上的茶盅好似失了魂一般。
“雅姐姐,您今日之态度可和那日截然不同啊,奴婢不是很明白?那人当真是喜欢那个茶盅和茶叶吗?”待到下了阁楼跟在身边的丫鬟低声询问道。熙雅看了看小丫鬟笑了笑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晨起的第一缕曦光,撕破了无边的黑暗,原本寂静的街道也陆续的有人来往穿梭,老刘头挑着那副货郎担早早的等在益春堂门口,几日的阴雨早已让他苦不堪言,右边那一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烧饼馒头,左边一副简单的灶台上面有着热乎乎豆腐脑,见路上行人越来越多,老刘头扯开嗓子吼了一句:“烧饼馒头豆腐脑,!”往日里只要他这边一喊,没多久里面就会出来人,可今日里却没有任何人影,老刘头伸长了脖子向里面看去,只见里面有几个杂役正在打扫,老刘头走上前去满脸陪笑的询问道:“小哥,刚出炉的烧饼馒头豆腐脑,来一碗填填肚子?“
一个杂役头都不抬没好气的回道:“去去去,没看到这里正忙的不可开交吗,哪有空吃,你也赶紧挑着东西走人,今日有官府人过来巡视,倘若冲撞了,你可担待不起。“
老刘头闻言赶紧转身欲挑着担子去别家,耳边却传来马蹄声,抬眼望去,只见两匹骏马缓缓走来,其中一人一身儒袍三缕长须正是朱之廉,另外一匹马上端坐这一位四十岁开外,身着官府,头戴官帽的中年男子,双
眸炯炯,精光闪烁,令人一看,就知他是个精明能干之人,二人转眼间便来到益春堂门口,堂内早有门人在外候着,见人来到门前连忙上去牵住马绳,二人翻身下马立于台阶前,,朱之廉连忙说道:“昨日我已飞鸽传书,让人早已准备好一切待查之物,烦劳正堂稍作等候。这边请,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中年男子看了看还呆傻的立于旁边的老刘头说道:“益春堂果然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