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带着沈嬷嬷离开,力度大的后者牙齿又磕掉几颗。
“是没想好又如何?”
楚窈也有些生气。
就许他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她就只能抱着他这一棵树吊死吗?
萧郴此刻满心酸涩,又妒又气,听声辨位之后便将人禁锢在了怀里。
“本王先前便说了,你若要背叛本王,那便玉石俱焚,生死,你都休想离开本王!”
“你做梦!”
耳畔的声音不再似以往般温和甜蜜,楚窈气急挣脱。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白玉璧虎也从楚窈的袖子里探了出来,见到萧郴在欺负楚窈,立刻一口咬了上去。
萧郴脸色黑得能滴出墨了。
“这就是他说得定情信物?你又送了他什么呢?”
楚窈皱眉,下意识看向窗户那边的簪子,却发现已经不见了踪影,只余下一个深深的小洞。
什么时候被燕肆拿走了?
萧郴半晌等不到回话,心里更气,就想摸到白玉璧虎掐死这个小东西。
“住手!”
楚窈立刻着急起来。
“你能解毒它的功劳最大,你这是忘恩负义!”
趁着萧郴不注意的时候,楚窈一把抢了回去。
萧郴气急,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抢回去。
“你就这般重视他送的东西?”
送个屁!
楚窈恨不得破口大骂。
这分明是她自己抢来的!
拉扯间,两人毁了屋子里为数不多的瓷器和桌柜,就连萧郴赠送给楚窈的血玉镯也险些碎了。
看到这双被自己藏起来的血玉镯,楚窈终于冷静下来了。
“这对镯子,还你。我们谈谈。”
萧郴也冷静了下来,却还是抱着楚窈没有松手。
“你想说什么?本王是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脆弱,这是他此生唯一一次动心,也是最后一次,却总感觉一直都抓不住。
楚窈沉默半晌,许是贪恋这个怀抱,也没有挣扎。
“我无法跟沈嬷嬷共处,若是你纳她的女儿为妾……”
“谁同你说本王要纳妾了?”
楚窈的话还没说,就被萧郴打断了。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楚窈压下心里的喜悦,问道:
“没有?”
“自然没有!”
萧郴解释道:“沈嬷嬷的确同本王提过这个,但本王一口回绝了。”
年幼时,他懂事早,也曾亲眼见过父王同母妃恩爱缱绻,两情相悦,两人之间从不曾有第三人。
温和的父王总是教育他,若有心爱的女子,一定不能让她委屈,只有真心才能换真心。
这件事他一直记到今日,因此对于女子避而远之,直到遇见了楚窈。
此生得一心人,足矣。
楚窈嘴角笑意深了起来,梨涡若隐若现。
“所以,窈窈先前是吃醋了?”
萧郴也反应了过来,心里瞬间如打翻了蜜罐一样,低头轻啄楚窈的发顶。
“王爷想多了。”
吃醋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省的这个大猪蹄子得意。
萧郴也没有逼她承认,酸溜溜地说道:
“那个燕肆图谋不轨,往后你不许同他说话!”
楚窈:“……”
分明是这大猪蹄子自己吃醋了!
“再过不久便是月夕,本王为你准备了进宫的衣裳,稍后让南荣给你送来。”
萧郴说完,想到了沈嬷嬷。
“至于沈嬷嬷,她原先本就在庄子里住着,因着她是本王的奶娘,又年长有经验,本王才将她派来伺候你,却不想她如此胆大妄为。本王会将她送到乡下,保她衣食无忧已是足矣。”
楚窈对这个决定没有反对。
“那不如将华影送来。”
下次闻言眼睛一亮,对这个提议也很赞成。
她跟燕肆本就有仇,只要燕肆下次出现,华影绝对不会放他跟楚窈说一句话的。
两人达成共识,温存了一会儿,楚窈便想到了白乾。
“那白乾得罪了楚欣和萧北冥,白家在朝为官的人都被萧北冥的人弹劾了,就连刘家都受到了影响。”
白家和刘家关系密切,几乎白家每一任当家主母都会出自刘家。
刘氏的嫡亲姑姑便是如今白家的当家主母,白乾是她的嫡亲孙子。
“这两家还真有意思,近亲结婚,难道他们家没有出现过畸形儿吗?”
听了楚窈的嘀咕,萧郴皱眉。
“何为畸形儿?”
楚窈眨眨眼,把畸形儿解释了一遍。
萧郴却皱起了眉头。
“如此说来,痴傻也是畸形儿?”
楚窈:“……”
原身跟这个没有关系!
一柱香时间后,南荣看着主子离开时脸上的笑意,便知两人和好了。
王妃真是厉害!
雀儿如今跑楚相院子里越发勤快,等到回到楚窈院子里的时候,就发现屋里一片狼藉。
她皱眉看着躺在床上的楚窈,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