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渺走到擂台中央,大声对台下说:“我是玄天观的观主,这个活动是我们和赞助方组织的活动,不会为了区区两万块钱欺骗大家。”
他转身对主持人说:“多说无益,你现在就去把两万块钱拿给这位载月居士。”
主持人恭恭敬敬地答应一声,立刻拿了两个红包交到了常一渺手中。
常一渺从大红包中拿出整整一沓钞票高高举起向观众展示,然后重新装回红包交给载月。
“恭喜载月居士,我刚才看到你和我们道观的上座的比武,神乎其技,自古英雄出少年,贫道非常佩服。”
常一渺的恭维之词说的载月心里很舒服,一个这么大道观的观主如此客气,吃软不吃硬的载月的火气也都消解的无影无踪。
载月把红包推回去说:“我只是想切磋武功,没有想拿奖金,而且按理说,我也不该参加这个擂台比武,这是你们和游客的联谊活动,我作为江湖人拿这个钱不合适。”
常一渺指了指台下观众,苦笑道:“今天你不拿奖金,马上就会满城风言风语,有损玄天观的形象,所以就算帮帮我的忙,这个奖金你也需要
当众拿走。”
载月听的也有道理,她没有办法只好接过红包。
台下观众立刻欢声雷动,有些游客意犹未尽趁机起哄,让载月继续比下去,再和观主大战一场。
常一渺看看载月问:“听我手下人说,载月居士说要是想见到林先生,那就必须要经过你这一关吗?”
载月还没有回答,台下的林尘已经走上擂台,对常一渺拱手道:“载月说的都是戏言,法师不用放在心上,我没有那么多规矩。”
常一渺是玉虚宫在龙都的堂主,当然早就见过林尘的照片,当然一眼就认出这位玉树临风的年轻人就是林尘。
他回礼后也不隐瞒,低声道:“我已经得到宫主的命令,也接到了一道观赵玄清的通知,很荣幸能和林先生联合行动,共同对付巫医门。”
他接着解释道:“这里不是讲话的场所,具体事情还请林先生移步到后院详谈。”
三个人来到道士起居后院,林尘没有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占地百亩地的人工湖,这在龙都寸土寸金的地方实属罕见。
常一渺笑着解释道:“确实有不少地产商垂涎玄天观的土地,但我的道观背
景很深,他们只能做做梦,想要侵占我的地方,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林尘明知常一渺不可能告诉他详情,因此也没有再追问,但他记下了这个有价值的线索。
三个人走进湖边的一座亭子里落座,常一渺客气地请林尘和载月用茶,他却叹口气说:“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玉虚宫现在要想和巫医门翻脸恐怕并不是好时候,真不知道宫主为什么同意帮你的忙。”
林尘笑着摇摇头:“观主此言差矣。你们宫主是何等人物,怎么会帮我的忙,她只不过是借我的手替玉虚宫去除隐患罢了,最终的结果,我们各得所需,玉虚宫不吃亏。”
常一渺不解地问:“能否透露一二?”
林尘立刻拒绝:“宫主既然不向你透露实情,我就更不应该插手你们门派内部事务,你如果想不通可以问宫主或者钮玄清,而不是问我这个外人。”
常一渺无奈地说:“那好吧,现在我和你说说准备工作,宫主已经通知爵爷要在龙都议事,爵爷也同意,明天中午会赶到龙都,我已经打扫好玄天观,等待宫主莅临,本堂口有武者三百二
十人,均在观内待命,随时可以执行命令。”
林尘追问道:“刚才我看到秦双宝独自离开玄天观,他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吧?”
常一渺答道:“秦上座是少阴天师举荐的人,虽然他心胸狭隘,性情粗鲁,但为了天师的荣誉着想,秦双宝也不会阻止本次行动,或者卖身投靠巫医门,这一点请林先生放心。”
林尘点头道:“你知道爵爷会在哪里落脚吗?”
常一渺答道:“据我们情资堂分析,爵爷最有可能的落脚有三个地方,巫医门在龙都的堂口百杏堂,国医张玄彬的私宅,或者是仙羽陵园。”
载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爵爷难道要在墓地里睡吗?”
常一渺手扶自己的三绺长髯说:“载月居士莫要忘了,爵爷是巫蛊术的宗师,长年和五毒和死人打交道,他阴气极重,在那里他反而更有助于通幽。”
载月浑身一激灵,她笑不出来了。
林尘喝了口茶,奇怪地问:“爵爷疑心很重,他能在张玄彬家住说明两人的关系很熟,张玄彬是一代国医,什么时候和巫蛊术的爵爷成了莫逆之交?”
常一渺摇摇头:“
具体什么原因大家都不知道,但是爵爷和张玄彬关系确实很好,以往爵爷来龙都都会住在张玄彬的家。”
他顿了顿问道:“宫主交代过,只要林先生提出要求,我都应该百分之百配合,不知道林大侠有没有需要玄天观做的事?”
林尘答道:“派出你的人盯住爵爷的动向,我要第一时间知道爵爷到龙都在哪里住。”
常一渺虽然答应,但还是提前给自己准备好退身路:“我尽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