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喜出望外,上前拉着他的手,“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以后咱们就是一个锅里舀粥吃的兄弟了,不用多礼。老吕不负我,我必不负老吕。”
他拉着吕错刀的手走到路边,这时吕错刀才惊觉,在路旁停着五六辆汽车。
每一辆汽车左右都站着几个手持武器的年轻人,从着装看,他们都是巫医门的弟子。
吕错刀此时才知道,爵爷刚才用了障眼法,所以他才什么也没发现。
他不由有些后怕,如果他拒绝了爵爷,这些人就可能会对他进行扫射,他恐怕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爵爷走到一辆加长的林肯车前,忽然微笑着说:“车里有你认识的故人,千万不要过分惊讶,保持冷静,容我在路上好好和你们喝杯酒。”
吕错刀陪笑道:“摄政王说到哪里了,故人见面是开心的事,正好可以一起庆祝我加盟巫医门大喜的事。”
“你能这样想就好,”爵爷亲自拉开车门,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林肯车的后座非常宽敞,沙发围成了一个圆圈,茶几上已经放好了三只水晶酒杯。
吕错刀本来还满脸笑容,但钻进车内才发现车内坐着的是金老大,顿时整个人僵直不动
了。
脖子上裹着厚厚纱布的金老大瞥了一眼吕错刀,表情激愤地哼了一声,眼睛瞟向窗外。
很明显,金老大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但他提前受到爵爷的提醒,即使再恼火,他也只能一动不动地坐着。
爵爷拍拍吕错刀的肩膀,催促道:“快点进去坐,你们是故人,我不需要给你们介绍了吧?”
吕错刀无奈坐进车内,他警惕地调整了自己的吐纳,全身真气调动起来,随时准备和金老大搏命。
爵爷紧跟着坐进车内,他敲敲司机的椅背,下令道:“现在出发。”
汽车立刻启动,紧跟着前后保护的四辆汽车也先后启动,逐渐加速驶向东南方向。
金老大从车载冰箱里拿出威士忌,分别倒进三只水晶杯。
他笑着说:“我来做一个解释说明,省得等一会儿你们再问我。慕公子和你们谈话的时候,我已经在书房里了,你们只是看不到我而已。”
吕错刀一脸平静,他相信爵爷有这个手段。
但是金老大的脸却涨的通红。
他自认为自己是巫蛊术的宗师级人物,但在爵爷已经到场的时候,他居然毫无察觉,两人的巫术差距可想而知。
爵爷继续说:“后来慕公子走
了之后你们二位吵起来,老吕下杀招用玻璃片割破了金老大的颈动脉,我只好出手救下金老大并替他疗伤,要不然,金老大就会死在当场。”
他逐一给吕错刀和金老大递了一杯酒,微笑道:“我趁乱把金老大带下山,然后就在悬崖下等着你,我知道你一定会从悬崖下来,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还是等到了你出现。”
吕错刀看了一眼金老大,略带嘲讽地问:“摄政王,我搞不清楚,您已经是巫蛊界的泰山北斗,为什么还要保护这样的酒囊饭带?”
“你特么……”金老大忍不住刚要破口大骂。
爵爷忽然轻咳一声,已经沉下脸看着金老大。
金老大身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他只好气哼哼地没再继续说下去,一口气喝完了杯中酒,将酒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当”的一声。
爵爷沉声教训道:“老吕,金老大是我救下来的人,也是我以后要重用的人,你这样说他就是对我不满吗?”
吕错刀浑身一震,爵爷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相当严厉。
他此时当然不能得罪爵爷,只好为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低头道歉。
爵爷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他笑着说:“金
老大无愧于巫蛊界的奇才,尤其是用巫术驾驭动物的技艺另辟蹊径,屡有创新。这一次金吉水库大战,金老大的鼠怪、电鳗和水虎鱼的操控水平相当高,我非常赞赏他的才华。”
金老大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对他赞赏的话他已经听多了,但是这一次是来自爵爷的夸奖,这可是最有价值的赞赏。
吕错刀惊讶地问:“摄政王难道一直都在金吉水库观战吗?”
爵爷摇摇手,“我平时工作繁忙,不可能这么久呆在金吉水库,我所知道的信息都是我派出的斥候给我汇报的,对了,还有不少影像资料让我大开眼界。”
金老大面有得色,嘴上却谦虚地说:“摄政王过誉了,我的小伎俩在摄政王面前都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
爵爷刚想给金老大倒酒,忽然笑着指了指他的脖子:“你喝酒可以吗,不会加重你的伤情吧?”
金老大连忙双手捧着酒杯说:“按道理受伤我是不能喝酒的,但这是摄政王倒的酒,我就是当场喝死也心甘情愿。”
爵爷再次大笑起来:“你可不能喝死,金老大的命很值钱,哪能随便就了断呢?等回到苍灵山,你们先休养一段时间
,我给你们介绍一个弟子,你们两个就做他的老师,一边教他点真本事,一边熟悉巫医门的环境,以后才能成为巫医门最可依赖的重臣。”
吕错刀饶有兴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