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偷偷看了谷涛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恶毒的诅咒,恨不得一下子掐死这个多嘴的幕僚长。
表面上谷涛就事论事,显得很公正,暗含着却一直阻挠金老大的计划。
金老大有些纳闷,他虽然没有和谷涛深交过,但也没有得罪谷涛,这个小子为什么要和他如此作对?
心中即使再恨,但是金老大不敢直接怒怼谷涛,因为他还看不出这是谷涛自己的意思,还是和慕公子合伙演红白脸给他看。
金老大嘿嘿一笑,拱手道:“我也很佩服幕僚长运筹帷幄的能力,请问幕僚长,您有什么锦囊妙计可以解开这个难题?”
谷涛诚惶诚恐地拱手:“岂敢,岂敢,我只是分析不利因素对我们的影响,哪里有什么锦囊妙计,大事还要靠公子和金掌门来定,岂容我这样的小人物置喙。”
慕公子摆手道:“幕僚长干嘛这么说,你是我的肱骨之臣,怎么会是小人物呢?别谦虚了,你有什么计策就赶快说吧。”
老板发话,谷涛这才开口:“依我看,金老大确实最适合去天岐山挖宝,但公子在省城的安全也需要保护,金老大无法照顾两边,那我们把这两个战场主动合并
,那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金老大心头一沉,他已经知道谷涛的意思了。
“这个思维很新颖啊,”慕公子饶有兴致地催促道:“幕僚长赶快把话说的再清楚些。”
谷涛答道:“我的意思就是请公子御驾亲征,您可以和金老大一起去天岐山挖掘文物,这样做有两大好处,由于有公子在,弟兄们士气一定高昂,杀敌和挖宝的积极性必然提高,而且由于有金老大在身边,公子的安全自然无虞。”
“妙计,妙计。”慕公子哈哈大笑:“这样做就会把左支右绌的难题破解了。我看就这么办吧,老金意下如何?”
“公子如果离开省城,那防守失去了主心骨,玉虚宫一旦进攻,省城就可能很快落入月君雅的手中,那慕家多少代的基业就毁于一旦了。”金老大劝阻道。
“没有那么严重,金掌门想多了。”谷涛微笑着说:“当今天下是谁的天下,肯定不是月君雅的,她即使占据了省城又能怎么样,警方还能看着她胡作非为?”
“对呀,有警方在,她就翻不了天。”慕公子信心满满地说。“我的慕氏集团依然是省城最大的企业,她来了也站不住脚,能奈
我何,玉虚宫在这里会碰的头破血流,省城早晚还是我的。”
听两个人一唱一和,金老大暗自叫苦,慕公子在身边跟着,他挖出来文物也休想占为己有,但他已经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拒绝。
谷涛不失时机插话,鼓励道:“公子带上家眷出征,左边是金掌门,右边是吕错刀总教头,如此强大的阵容,还有谁敢心怀不轨窥伺天地联?”
慕公子听得心情舒畅,大笑不已:“就这么定了,今天金掌门把队伍集结好,派出先头部队赶赴天岐山,明天我们一起出征。”
谷涛马上自告奋勇地说:“属下愿意留下看守省城,率领盟军尽其所能拼死保护慕氏财产不受损失。”
慕公子大为感动,马上安抚道:“疾风知劲草,国乱显忠臣,幕僚长赤胆忠心真令我感佩。等事情摆平,我一定会给幕僚长升职加薪,不会让忠臣寒心。”
金老大黑着脸冷笑一声,他断定谷涛另有盘算,绝不会做出那么英勇的事。
他暗恨道,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岂能让你的好事得逞。
于是,金老大说道:“幕僚长忠勇可嘉,这样的人才不能轻易赴险,我会派出我手下两个大将保护幕
僚长的安全。”
谷涛面无异常,微笑着一躬到地:“多谢金掌门呵护,属下感激不尽。”
但是当谷涛回到自己的住所,脸色顿时阴冷下来,他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不断发出阵阵冷笑。
金老大名义上是派人保护他,其实就是要监视他,很有可能还会在乱战时向他捅刀子。
明知道这样的结果,谷涛却没有任何胆怯,他已经和玉虚宫勾结在一起,有玉虚宫的武者保护他,金老大派谁来都不能把他怎么样。
随从忽然敲门进来禀报:吕错刀总教头求见。
谷涛站起身迎到门口,看到吕错刀马上拱手道:“恭喜总教头,你报仇的机会到了。”
吕错刀忧心忡忡地说:“报仇?我怎么觉得大难临头的时间到了?”
谷涛笑着把吕错刀让到茶台前坐下,亲自为他沏了一道茶,这才问:“总教头何出此言呢?”
吕错刀端起茶盅一饮而尽,叹息道:“我刚接到命令,要我明天陪慕公子回天岐山。”
谷涛奇怪地问:“那又怎么了?总教头怎么会觉得是大难临头呢?”
吕错刀低声道:“天岐山的西汉古墓里的文物非常多,而且非常稀有,谁得到就可以有富
可敌国的财富,你想金老大会不动心思吗?我敢打赌,只要文物出水之日,就是我和慕公子人头落地之时。”
谷涛微笑着为吕错刀又倒满了茶,眨眨眼说:“总教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怎么觉着是金老大死期已到了呢?”
吕错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