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手见吓不倒林尘,立刻凶相毕露,将手里的消音管打向林尘的面门,同时从腰间抽出匕首恶狠狠地刺向林尘小腹。
林尘伸出右手食指拨转消音管,用太极的“卸”字诀,轻松将消音管前冲力消解,只见消音管围绕着林尘的食指快速旋转几周后,林尘将消音管甩回枪手。
枪手因为脚下的积雪太厚,行动比往常缓慢,匕首还没有刺到,消音管已经迎面打来。
他惊骇之下慌忙举起匕首挡开消音管,但消音管加载的力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匕首刚碰触到消音管,枪手就被震的虎口发麻再也握不住,匕首弹飞的同时,消音管击中了他的脑门。
枪手应声向后仰倒,但他毕竟也是地阶级别的武者,刚倒下就顺势向后几个滚翻。虽然脑门一片乌青,脑袋发晕,但他最终挣扎着还是站了起来。
林尘没有趁势赶上前给他决定性的一击,而是手里玩着枪手的匕首,冷眼旁观。
“你到底是谁?”枪手惊恐地问。
面前这位年轻人只是小试身手就将他打的狼狈不堪,同级别的武者不可能差距这么大,由此看来,年轻人的功夫很有可能已经达到
天阶境界,这怎么能不让他惊恐万状。
“我是林尘,一个医生。”林尘坦然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枪手的脑袋像是炸开,简直比消音管打在额头更令他晕眩。
他怎么也没想到,赫赫威名的林尘鬼使神差般出现在昆仑山上,而且已经和他交手。
但是枪手也不得不信,面前的年轻人就是林尘。只这一手功夫,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林……林先生,您怎么会管洋鬼子的闲事?”
枪手已经气馁,他没有勇气敢再和林尘叫板,只能放低身段准备求和。
“带上你的武器,跟我回营地,行不行?”听上去林尘似乎是和他商量。
但枪手不傻,知道这不是可以选择的问题。
不去也得去,他甚至想死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林先生画出道,我不能不给面子,咱这就走。”
枪手场面话说的漂亮,身体却很诚实地认怂了。
在林尘的押送下,枪手背着两支狙击枪,垂头丧气在前面蹒跚下山。
从坡地来到营地外围,枪手忽然抬头看看天空,又看看刚才的坡地,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之间坡地上依旧风雪交加,而山下却阳光妩媚,晴空
万里。
这是什么鬼天气!
难道林尘真的是天神下凡,能上天感应,随心所欲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走进营地,林尘让副队长米兰达找了一个空帐篷关押枪手,为了预防这位地阶枪手逃亡,林尘临走前还在他周身点了十几处穴位。
当林尘回到营地中央大帐篷,发现里面已经收拾过。
安迪的尸体已经被抬走,大帐篷的裂缝已经修补好,并重新摆放了长条桌和美食。
几个金融大鳄坐在桌边安静地喝着酒,似乎刚才惊悚的一幕根本不存在似的。
但是从他们忐忑不安的神情看出,他们都是硬撑着坐在那里,没有人再有兴趣谈论挣钱心得,一个个闷着头只顾喝酒壮胆。
看林尘走进来,五个人都仿佛看到了救星,不约而同站起身。
林尘淡淡一笑,从容地说:“危机过去了,现在暂时安全,先生们请继续就餐。”
几个人立刻爆发出欢呼,并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林尘被樊翀和桑托斯殷勤地邀请到餐桌中间的位置坐下,简略地讲述了勇斗两个歹徒的情况。
“真悬啊,我们差点成了刺客枪下鬼了。”桑托斯喝了一大口威士忌,感
慨地说。
“多亏了林先生机智,这才救了我们几个,让我来敬林先生一杯酒,感谢先生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樊翀激动地为林尘倒了一杯酒。
林尘也没有客气,接过酒喝了一口,这才笑道:“诸位应该没什么兴趣登山了,我建议你们撤离昆仑山,尽早赶回你们自己的国家。”
刚经历过危险,几个人谁还愿意登山呢,于是林尘的建议无异议全票通过。
桑托斯懊恼地说:“这伙卑鄙的人渣,为了生意居然什么肮脏的手段都敢用,实在是不顾及一丝体面了。林先生,今天虽然问题解决,但他们肯定不会罢手,今后我该怎么应对这些人?”
林尘摇摇头:“我们有句老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今后的事还来不及想。因为今天的事还没有解决,诸位能否安全离开还是一个未知数。”
五个男人都盯着林尘,刚才的笑模样都凝固在脸上,紧张的气氛又笼罩在帐篷中。
“林先生此话怎么讲?”樊翀小心翼翼地问。
“乔戈里峰是喀喇昆仑山的主峰,我们的营地就在昆仑山的半山腰,但是昆仑山有一个江湖门派参与了暗杀行动。”林尘
解释道:“昆仑派既然已经被收买,那么他们绝不会轻易让我们从这里安然撤走,我担心还会有激烈的大战在等着我们。”
桑托斯强作镇定地说:“我可不想和他们纠缠,只要我打一个电话,会有大批人马过来保护我们撤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