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溪不会骂人,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
没想到宫少权笑的声音更大,几乎上气不接下气:“你骂人的时候最好小心点,因为我听着怎么都是说你老爸的词呢?你还别说,用在他身上,这些词还真贴切。”
载月拽了宫溪一下,指了指两个保镖,又指了指床,示意她们都躲在床后。
她走到门前贴墙站好,沉声道:“你本不用暴露自己的本来面目,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亲自带人打进来?”
没想到屋内还有别人,宫少权一愣,但听出是女人的声音,便知道一定是宫溪的保镖。
于是他不在意地回答:“这里已经被包围,反正你们都不会活着出去,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们为宫封池家里人殉葬,只能怪你们命运不济。”
载月冷声道:“宫封池已经从暗道走了,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么多人冲进来打打杀杀,却没有抓到最大的敌人,你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