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拜见的方式吗?简直是欺人太甚。”火舞更加火冒三丈,她指着屋外说:“跟我出去打一架,赢了我,自然先生会见你,赢不了就滚的远远的。”
这句话正如金监斋之意,他点点头没有说话,解开衬衣的袖口,大踏步走出医馆门外。
火舞对医生安慰了几句,让他去安心工作,然后跟着金监斋走出门外。
金监斋抱拳拱手:“我是玉虚宫的金监斋,请问姑娘芳名?”
火舞怒气冲冲地摆摆手:“少废话,别套近乎,打赢了随便你问。”
说罢,火舞已经挥拳出击,打向金监斋的前胸。
金监斋看火舞出拳就知道来者不善,虽然火舞的拳头不够迅疾,但沉稳的出拳必然留有后手,只要金监斋出手,火舞的拳法随时都会发生变化。
火舞的功夫和金监斋不相上下,金监斋想要取胜本来就不容易,而且他还需要小心翼翼地和火舞对招,既不能挨打,又不能伤了火舞,这让他对付火舞显得非常吃力。
因为大脑受到声波武器的袭击,虽然经过治疗已经没有大碍,但火舞的招法并没有达到平时的水平,想要赢金监斋也相当不容易。
两人对战僵持了十几个回合,金监斋忽然发现了火舞招式出现漏洞,他心中大喜,抢步向前发动进攻,他计划用一套组合拳将火舞轻轻打倒,从而结束这一场较量。
但没料想火舞使用的是骗招,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就是为了吸引他进攻。
看金监斋中计,火舞立刻又故技重施,想以超越对方的出拳速度发动反击。
但是火舞的身体还在康复中,出拳的协调性不够,她的抢攻反而出现了重大疏漏。
金监斋本来中计有些慌乱,看到火舞真的出现空档,他大喜过望。
机不可失,金监斋攒足力气,一记凌厉直拳从火舞的双拳中间穿过,直接打向火舞的左肋。
火舞想防守已经来不及,只好吊起一口真气在左肋和右臂上,准备挨上一拳的同时,给金监斋致命的一击。
金监斋知道火舞这一拳如果打中自己,一定会有性命之忧,但他也无法再回身防守,只能咬牙硬拼,争取拳头先击中火舞。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非死即伤的对决中,都没有任何退路。
就在此时,金监斋忽然觉得右肩被擒住,紧跟着一股强大的内力贯穿他的右臂,迫使他曲
肘打偏了出拳。
但正因为他突然的曲肘,挡开了火舞的凶狠一拳。
本来两人的搏命互击被如此轻松地化解开。
金监斋心中惊骇,但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后面的人向一侧推了一把。
作为地阶武者,金监斋居然毫无还手之力,跌跌撞撞向右侧摔了出去。
但金监斋还算灵活,快要倒地的时候,他右掌拍了一下地面,借力凌空翻转站直了身体,这才没有被摔成嘴啃泥的耻辱姿势。
他定睛看到是林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背后,不由后怕的心脏狂跳不止。
能站在他背后不被他发觉,由此可知林尘武功之高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如果林尘想要他的命,那还不是唾手可得?
林尘沉着脸道:“我认识你,在会展中心停车场和明玄对阵的时候,你就在场,这一次难道你想来踢馆吗?”
金监斋连忙摆手解释道:“事出紧急,我只能出此下策,冒犯之处,还请林先生多多包涵。”
林尘皱了皱眉,问:“什么急事?”
金监斋稳了稳神,拱手道:“这两日我们在百隆寨的将迎来强敌巫医门的进攻,因此我奉命来拜访林先生,求
你给我们指个明道。”
林尘不解地问:“玉虚宫和巫医门争斗,关我什么事?”
金监斋解释道:“我们宫主曾经嘱咐过少阴天师,如果没有办法应付巫医门,那就请你出手协助。”
林尘忽然笑了,他由此猜到,爵爷肯定和玉虚宫已经达成了合作意向,准备联手对付巫医门,所以爵爷才把自己推荐给了月君雅。
他看了看时间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看病人,两个小时后我会去百隆寨,实地看看再说。”
金监斋长出一口气,他连忙拿出一张银行卡:“谢谢林先生仗义相助,这是少阴天师给您的车马费一百万,不成敬意,请你收下。”
这是江湖规矩,请人帮忙当然要花钱,而对方如果收了钱,那就一定不会食言,双方的约定也就算板上钉钉。
林尘也没客气,顺手接过银行卡递给火舞,转而递给金监斋一张名片,嘱咐道:“以后想要见我,不能再用这样的手段,否则我不会轻饶。”
金监斋赌咒发誓绝不敢再有下一次,欢天喜地坐车离开了医馆。
林尘笑着对火舞说:“银行卡里的钱你留着用吧,就算是给你压惊了。”
火
舞冷冷道:“便宜了那个家伙,求人帮忙居然还对我下重手,真不是个东西。”
林尘叹口气:“他不下重手就会被你打的只剩半条命,你也要尽量改下脾气,别总是下手那么重,也不要动不动和别人拼命……”
火舞捂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