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因为我,让你起了杀人,更是你的问题,是你先拒绝我的,为何又放不下?”
“其实,我真正爱的是司朗,你在我心中只有那么一点点位置,现在你把他杀死了,我没男人了,你赔我。”
姚思茵哭着扑向林尘,林尘没动,而是紧皱眉头,就因为他与司朗有过节,就认定是他吗?
“住手。”
就在姚思茵的巴掌即将落在林尘脸上时,一道厉喝炸响,话音未落,火舞已到近前。
“敢对先生无理,别怪我不客气。”
见是火舞,姚思茵下意识后退一步,这人可是厉害角色,而且从来就不苟言笑,连弗尼尔一行都不惧,何况是她,心里畏惧,没敢冒然出手。
“警方正在调查,一旦证据确凿,就算跟贺明辉关系好,也护不住你!”
泪水从女人脸颊滑落,眼睛赤红,怒容满满,显然,在她心中,林尘就是杀人犯。
看着姚思茵,林尘淡淡开口,“在没有抓到凶手之前,最好不要胡乱猜疑,也不要诬陷我……”
“诬陷你?还想抵赖?除你之外,谁会想要他命?”姚思茵不给说话机会。
刚失去男友,知道她比较激动,辨别能力比较
差,所以,林尘很克制,换作旁人,会让火舞把人扔出医馆。
“他得罪多少人?你可知道?听仔细,如果我想要他命,早已杀他一百次,而且,不留任何痕迹,没有愚蠢到派别人去。”
“看在你不理智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以后,没有任何证据,不要找我!”
林尘对她已没任何好感,失望透顶,权当不认识。
“还有,你我之间已没任何瓜葛。”
姚思茵突然怔住,以前在林尘面前,无论如何任性,未见他这般过。
火舞眸子里带着冷意,司朗那样的小人物,翻不起波浪,林尘岂会杀他,想为他辩解,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敢向我发誓,不是你杀的?”
迟疑片刻,姚思茵咬着牙问道,“那天在办事处门口,我们刚离开,他受到袭击,该怎么解释?”
扫了一眼女人,真正蠢到姥姥家,林尘指了下自己脑袋。
冷笑:“起初以为你非常聪明,如今看来,是我太高估你。”
“什么意思?”姚思茵压制着情绪,一想到死去的男人,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
“凡事要冷静思考,你们去办事处,事先我知道吗?即便打电话叫人
,来得及吗?那分明是提前预谋好的。”
随着林尘分析,姚思茵逐渐变得冷静,“不是你是谁?”
林尘真想给她一巴掌,“前几天,在长生馆门前,我也遭到两辆摩托车袭击,牛鬼医余德佑在那场袭击中受伤,你觉得谁干的?”
居然有这种事?姚思茵忽然怔住。
“我怀疑是司朗干的。”林尘又道。
“不,不是他,肯定是别人有意嫁祸,让你俩仇恨加深……”
声音嘎然而止,姚思茵不由得瞪大眼睛,还真有这可能,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逝。
“我不相信,你就等着司家和姚家的疯狂报复吧。”
不再停留,姚思茵愤然离去。
误会太深,那女人会后悔的。
林尘反而神情轻松,只是觉得可惜,司朗那人,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其实不该死的,可是有些人心肠过于狠毒。
接下来,不出所料,宁鸿宝会重新追求姚思茵,林尘还确定,人应该死在他手里,检查药液,里面绝对含降血糖成份。
叮铃铃。
手机响起,林尘扫了眼,是贺明辉打来,心道是不是有人告他。
“老弟,在长生馆没?”语气有些急促。
“在。”林尘应道
。
“好,我就在门外,你快出来,帮我去查个案子。”
林尘微微一愣,办案怎么用得着他,收拾一下,来到楼外。
“快上车。”
路边停着一辆警车,前门开着,驾驶室内的贺明辉,朝他招手。
“什么案子?我能帮啥忙?”坐进车里,林尘有些好奇。
“是谋杀,用你的专业知识,或许能帮着快速查出来,跟我去趟医院。”
不容拒绝,贺明辉一脚油门,急驰而去。
莫非是司朗?姚思茵对他误会未解除,再次见到她,将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
不大会,来到医院,住院部走廊里,一门前围聚不少人,门前拉起了警戒线,有家属哭声悲泣。
林尘看见了神情木讷的姚思茵,面无神色的靠在墙上,一个妇人情绪失控,正在摇晃着她,似乎在询问什么。
果然是司朗死的案子,林尘苦笑。
“死者是在输液过程中死亡,不知你能不能快速查明死因,死于什么药?残留药液已送去化验,结果还没出来。”
贺明辉简单介绍着,扭头一看,林尘站着未动。
“怎么了?”
“林尘,你个杀人犯,还敢来?”
贺明辉的声音刚落,姚思茵已
看到林尘,嘶吼着冲将过来。
“站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