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药,别听他胡说八道。”
被火舞掐着脖子,还在狡辩。
林尘示意火舞松手,这场戏应该是鲁振自导自演,目的是什么?仅是讹诈几百万?
对火舞交待几句,后者走向柜台,如果销售假药,假药不可能只有一盒。
“你还没回答我。”女人忐忑不安。
“给我说实话,谁叫你来买如花膏,又叫你闹事?”
林尘认为定有幕后主使,该女客户被利用而矣。
她犹豫着看向药店那个男店长,手指一点,说道:“任俣,都是你干的好事,要是影响到宝宝,你哥不会放过你。”
任俣,即药店店长,脸色变得阴沉,但不敢发火,“新杰哥,是假药吗?”
“不要听他忽悠,不信我,难道信不过鲁总?如花膏绝对没问题。”
刁新杰,就是往药店配送如花膏的家伙,死不承认。
“先生,这种人不打不招。”火舞拿着两瓶药返回,刁新杰吓得连忙后退。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鲁振的手下,胆敢打我,不想活了是吧?”
“给你二十分钟,让鲁振滚过来!”
林尘敢断定,这件事与鲁振有关,接过如花膏,仔细闻了闻,百分之百假药。
刁新杰不认识林尘,冷笑,“行,你等
着,等鲁总一到,我要亲自收拾你。”
“大言不惭!”火舞上前将他踢飞,撞在柜台上。
知道惹不起火舞,刁新杰不敢怠慢,急忙向鲁振求援。
“真是假药?”柳若溪问道。
林尘点头,“从外包装及药瓶上,难辨真伪,但药香味不同,成分不同。”
“生产假药,坑骗患者,昧着良心挣钱。”柳若溪瞪着刁新杰,“从哪弄的假药?”
“不要嚣张,等鲁总来了再说。”刁新杰害怕火舞揍他,不敢说难听话。
“任俣,你交的什么朋友?”担心腹中宝宝,女人咬牙切齿,她肚子上有块疤痕,是小时候烫伤,昨个来拿药,丈夫的亲弟弟任俣,向她推荐了如花膏,并请她帮忙。
“新杰哥,药到底有没有问题?要是对我未出世的侄儿有害,让我嫂子赶紧去检查。”
“外用药物,对身体没害。”刁新杰心里清楚,药是假药,不敢说实话而矣。
“嫂子,对不起,你去医院检查下,所有费用算我的。”
直到此刻,任俣知道坑了嫂子,坑了药店,一旦卫药局介入,至少罚款,甚至停业整顿,这样的话,老板不得活剥他。
“我宝宝有点闪失,你哥会劈了你!”
女人愤然转身就
走。
“慢着。”
林尘再次叫住她,指着任俣道:“是他唆使你干的?”
女人寒着脸,咬着牙,“是,我被他骗了。”
林尘冲任俣招手,叫他到近前来,后者腿肚子有点抽筋,惧怕一边的火舞,警惕的向上几步,“什,什么事?”
“脸是否知道假药?如实回答我!”
事情闹大,任俣知道自己承担不起,看了一眼刁新杰,摇头道:“不知情。”
“好,第二个问题,让你嫂子这么做,又是谁指使你?”
任俣犹豫着看向刁新杰,后者冲他眨眼。
“我嫂子确实用了如花膏,然后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如花膏的问题,讨个说法有错吗?”
“昨天来买药时,应该已经出现红疹,水疱之类的,如何认定是如花膏所致?”抓住重点,不依不饶,必须深挖。
“昨,昨个来时,戴着口罩呢,是吧嫂子?”
林尘冷笑,“意思是你嫂子故意讹诈,与你无关?”
“任俣,明明是你让我这么做的,怎能把责任推给我?”女人当场怒斥。
“我……”任俣似乎有难言之隐,吧嗒吧嗒嘴,没能说出来。
“不用怕,鲁总马上就到,让他来处理。”
刁新杰害怕道出真相,有意提醒,意思很
明显,鲁振会给他撑腰。
“让开!”
就在这时,从门外闯入一行人,几个大汉气势汹汹前面开道,让路慢一点的都被推开。
在几人身后,是一个脑袋包裹得只剩眼睛的男人。
“好大的狗胆,是谁打我兄弟?”
此人,因少几颗牙齿,说话跑风。
“鲁总,是这个女人。”刁新杰如同打了鸡血。
来者正是鲁振,那天被林尘打伤后,住在中医院,不然,怎会来这么快。
鲁振先是看见柳若溪,目光随之转到火舞身上,第一印象好漂亮,当对上眼神,意识到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问道:“为什么打我的人?”
“因为他要打我?”林尘转过身。
“是你?”
看到林尘,鲁振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心道干爹还没把他收拾了。
“鲁总,这事跟你有关没?”林尘问道。
鲁振神色错愕,看向刁新杰,见他摇头,说道:“我不知情,正好也想知道咋回事。”
“行,不承认没关系,如果让我问出来,你得躺着出去。”
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