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区,有这么一处独院,将来一旦开发,分两套房子,应该没问题,就算困难,也不能成为做恶的理由。
邢泗两个女儿,非常漂亮可爱,林尘想不通,他长这副模样,女儿却是超级好看,说明妻子大美人,怪不得留不住。
让女儿回卧室,邢泗给林尘倒了一杯水,带着哀求目光道:“我没说谎。”
林尘问了几个问题,原来这房子是租的,同时,对邢泗有所了解,以前他的家境还行,还娶个貌美如花的妻子,原本一家生活是美好的,毁就毁在他手里。
嗜赌成性,不太富裕的家庭,被他败光,妻子一怒之下,出轨第三者。
房租即将到期,筹集学费,还有父亲的治疗费,让他挺身走险,幸好遇上林尘,如果抢劫成功,坐牢是铁定的,孩子和老人怎么办?
林尘不认为自己是菩萨心肠,但可怜两个小可爱。
“把手伸出来。”
以为要惩罚他,邢泗苦着脸,“求求你别让孩子看到好吗?”
“你的手指断了,要是去医院,至少几万,还耽误工作,看在你女儿面上,给你接上。”
“你,你是医生?”
就算是医生,家里什么都没,怎么接。
在邢泗疑惑间,林尘已在他手上,扎满银针。
半个小时后。
林尘开口,“已经没有大碍,两天左右能痊愈。”
这就好了,邢泗不信,急忙试着活动手指,不但不疼了,而且灵活自如,不禁感慨林尘医术高明。
敢情遇到神医了,父亲的病是不是有希望,“老大,多谢。”
邢泗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你不是要去中医院吗?我这就送你。”
林尘没让,向他打听附近酒店,离开邢泗家。
次日。
吃完早餐,退掉房间,林尘走出酒店,却看到一条熟悉身影,尖嘴猴腮,不是邢泗吗?怎么在这儿?
看到林尘,快步迎了上来。
“老大,是不是去中医院?”
林尘顿时沉下脸,冷声道:“你跟踪我?”
邢泗急忙摇头,附近就这一家五星酒店,很容易猜到在这儿,另外,他考虑一夜,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无比后怕。
是林尘救了他,从而挽救整个家庭,他要报恩,所以,想着为他做点什么。
把女儿送进幼儿园后,就来到这儿等着,果真等到了。
嗯?车牌换了,不是昨天那个,在他询问下,之前那个是套牌,而且脸上少了几颗黑痣,做案前也知道伪装。
林尘先是打个电话,确定病房后,由邢泗载着前往中医院。
到地方后,他
没走,而是跟着林尘进入住院楼。
大老远来江陵,估计是请来看病的,如果再次印证医术好,厚着脸皮也要求他给父亲看看,邢泗怀揣着这样的心思。
病房里,有一对中年夫妇,病床上,躺着房德才,多参数心电监护仪,滴滴答答显示着各项参数。
“你是?”
中年男人,与房德才有几分相似,他是房德才的父亲房玉树。
“尘哥。”房德才喊了声,做梦都没想到,林尘因他而来。
急忙向父母介绍,“爸,他就是林家少爷。”
房玉树夫妇听闻,激动的不得了,林家少爷来了,是给儿子出气的吗?
“少爷,你快坐。”
“叔,婶,你们不用客气,我先给德才检查。”
一声叔婶,房玉树两口子受宠若惊,二人还不知道他是家主,否则,心情更难以形容。
少爷?那么受敬重,一旁的邢泗挠了挠脑门,难道他是哪个大家族公子?
“怎么来了?”房德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房玉树赶紧搬把凳子。
“出事怎么不给我说?要不是祥伯,我还不知道。”
林尘探出手指,搭在房德才脉腕上。
“给你丢人了。”想到妹妹,房德才眼里杀气涌动,已经过去几天,警方那边依然还没消息。
“德才双腿被打断,大脑和心脏都受到损伤。”为让林尘更快了解儿子伤情,房玉树迫不及待说出详情。
是谁下手恁狠,完全是想废掉德才,检查完,林尘去掉了德才腿上的石膏,不查不当紧,神色突变。
看向房玉树,说道:“把主治医生喊过来。”
“怎么了?”德才问道。
“一会儿就知道。”林尘没说。
约莫过了几分钟,房玉树独自返回,说是主治医师在查房,晚会才过来。
反正有的是时间,林尘也不急,便了解事情经过。
房德才的妹妹房傲霜,正在念大三,被学校里一个校霸看上,那人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欺男霸女,胡作非为。
房傲霜的心思在学业上,无心交友,何况,那人就是人渣,不知摧残多少学妹,为此,经常躲着他。
就在前几天,房傲霜回家过周末,不曾想被那恶少追到家中,死缠乱打,房玉树从女儿口中得知情况后,将人哄走,不料,当天晚上,出门时候,遭人毒打。
虽说伤势不重,但房傲霜告诉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