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面重要,还是公司重要?
沉吟片刻,万群芳拿起手机,拨出号码。
“怎么说?答应帮吗?”电话接通,立即传来父亲万宏富的询问。
万群芳有些难以启齿。
女儿不说话,自以知道结果,冷声道:“就知道不帮,以后离他远点,不许来往,立即从思雅辞职。”
如今,万群芳怎可能听他的。
硬着头皮道:“答是答应了,只不过有个条件。”
“是吗?好,只要帮忙,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让你那位跪在思雅大门口四个小时。”
“什么?欺人太甚!哪怕公司破产倒闭,也不求他。”
嘟嘟嘟。
那边挂断电话。
要求的确过份,就算为她出气,也不该这样。
一声长叹,将精力放在工作上。
把车间逐个看一遍,有的还在翻修,据万群芳讲,半月后能正常生产,产品设计,也正在有条不紊进行。
天色渐渐暗下来,返回办公室时,万群芳正准备下班,见他返回,有些意外。
“打过电话,我爸没同意。”
林尘淡淡笑了下,“会的,等着吧。”
随后,去餐厅包厢,让厨房炒几个菜,二人谈事,火舞坐在一旁,只吃不说话。
叮铃铃。
扁妙音
来电,皇甫博仁出事,听闻这个不幸消息,林尘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了解情况。
一个小时前,皇甫博仁买饭回医馆,在门口遭到袭击,呼救声惊动路人,凶手逃之夭夭。
与肖白昌如出一辙,四肢打断,脑袋受到重创,没有意识,经江婆子全力抢救后,现已住入医院。
受袭击的为何都是跟他有关系的人,难道有人故意报复?
下一个目标是谁?眼下保护皇甫博仁迫在眉睫,当即给易水柔打去电话,让她联系扁妙音,派人保护皇甫博仁,同时,提醒她保护好自己。
原本打算几天后再走,如今只能提前。
草草吃完饭,和火舞回到医馆。
担心皇甫博仁伤势,又打电话给江婆子,经过治疗后,还在昏睡,不容乐观。
千万别再有人受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一点睡意。
次日。
林尘早早起床,先是回了族地,跟继母和祥伯打了个招呼,另外,考虑到玉虚宫和巫医门报复,留下火舞,便前往车站。
思雅服装厂,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女人,上午九点时候,跪在大门一侧。
接到父亲电话,万群芳从高楼往下瞧,虽然距离远,但能看到,正是继母,反倒有些于
心不忍。
不过,为救公司,为整个万家,跪几个小时算得了什么,换作是她也会这么做。
让保安拍个照片发给她,而后,转发给林尘。
玄江没有直达宋城的飞机和高铁,中途需要转车,林尘最终选择高铁。
正在候车厅等车,收到万群芳发来的图片,不够诚意,遮那么严实,谁知道她是谁,当即回复,把墨镜和口罩摘掉,否则,视为无效。
不久后,接到电话,她继母气走。
岂不正好,林尘也没打算帮忙。
不知是啥日子,今天的乘客格外多,扫视一眼,林尘闭目养神。
时间过的真快,粗略算了下,离开宋城已两月多,这次回去,把事情处理好,得好好清闲几天。
不知何时,车厢里吵吵起来,睁眼望去,却见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吓得大哭,一名中年男子紧紧拽着她不让走。
周围乘客好奇的张望,但没人过问。
“叔叔阿姨,救救我,我不认识他。”
小女孩哭着求助。
林尘听得清楚,既然不认识,干嘛抓人家小朋友,而且发现男人眼神猥琐,于是走了过去。
这时,一个女乘务员赶到,了解情况后,让男人松手,后者根本不鸟她。
“小妹妹,他怎么
着你了?”
乘务员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从餐厅回来,路过这儿,把我拉到他腿上,还胡乱抓我,还……”
小女孩红着脸,眼神富有深意的瞄了一眼。
乘务员发现,男子裤子拉链打开,而且鼓鼓的,顿时明白,这人猥琐小女孩。
喝道:“裤子拉链开着,还摸人家,你这是犯罪知道不?还不赶紧把人放了。”
男子冷哼,“不要血口喷人,我看她没地方坐,让她坐我腿上歇会,这是乐于助人,有啥大惊小怪的。”
跟他同坐的是一位大叔,做证道:“你就是欺负人家小姑娘了,还以为你俩认识。”
“妈的,瞪眼说瞎话,敢管老子的事。”
男子松开小女孩后,挥拳砸向大叔,轰在脑袋上,后者害怕,没敢还手,吓得跑开。
无法无天,乘警呢,赶紧叫乘警!
看着人模狗样,竟不做人事。
他没女儿吗?畜生!
一个个义愤填膺,但是没人敢站出去帮忙,并不是说大家冷漠,而是害怕打伤人,反被讹诈,甚至坐牢。
“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