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没发现有价值线索,林尘打算走人。
就在转身那刻,不经意间,目光从谭长老手上扫过,其中一个指甲快掉了,让他眼前一亮,居然夹着一根三四里米长的毛发。
难不成是凶手的?极有可能,在挣扎过程中,或许无意抓到的。
于是以身体为掩护,微不可察的收起。
冲火舞使个眼色,二人朝外走去,哪知刚推开门,一道声音传来。
“他就是林尘。”
走来几个人,为首者正是洪怀庆,说话之人,是他身边男子。
很快,来到近前,洪怀庆在林尘身上打量几眼。
问:“你是林尘吧?”
这位是谁,以前没见过,林尘点了下头,“是我。”
“好,我家少爷得了重病,你去给看下。”
开门见人,直奔主题。
林尘认出洪怀庆身边一个男子,是夏子扬身边的保镖,莫非口中的少爷就是他?
如果猜对,那么,对方怎会知道他在这儿?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家少爷。”
“听说你医术不错,只要把人治好,我会给你一张支票,数字随你填。”
抛出巨额诱惑他,林尘冷笑,本是给多少钱都不会出手,可是,此人的出现,让他对夏子扬非常怀疑,凶手或许跟
他有关,为了调查,决定走一趟。
“算你走运,这一会比较清闲,只有一个小时,抓紧点,先带我见下病人。”
这么爽快答应,出乎洪怀庆意料,想着要浪费一番口舌。
前面带路,朝楼下行去。
病房里,林尘看到床上那位,正是夏子扬,故作惊诧。
“怎么是你?”
没想到那么容易请来,夏子扬也微微一怔,眼中流转着愤怒的火焰,随之,强行压下。
“我被你弄残了,说吧,多少钱给治好?”
在夏子扬眼中,林尘为了钱定会给他医治,聂博光和丁敬腾是最好的例子,都跟他有仇,花大价钱治好的。
林尘神色不悦,“千万别乱说,我只是揍你几下,把你塞冰柜里,没想到居然活了下来,至于你残不残的,跟我无关。”
“哦,可能坏事做多了,是报应!”
妈的,不但推卸责任,还骂他,夏子扬恨不得把眼珠子给他抠出来,但为了治疗,只能选择隐忍。
一旁的洪怀庆,手掌翻了几下,若不是有求于林尘,一掌拍死他。
察觉异常,火舞冷目望去,后者急忙敛起气息。
“废话少说,先把人治好,给你钱便是。”
洪怀庆心里清楚,没必要亲自出手,天武盟不
会放过他。
“病情特殊,治疗起来相当麻烦,治疗费吗?打五折,五十亿。”
“啥?五十亿?冥币吧?”洪怀庆好悬气乐,知道五十亿什么慨念吗,还真敢漫天要价。
夏子扬也怔住,没想到会要这么多,就算他想给,家里未必愿意。
“别开玩笑,要那么多没命花。”
“六十亿吧。”林尘又道。
夏子扬知道,林尘乱要价,是不想给他治,为此,看向洪怀庆。
后者气的嘴唇发抖,敢讹诈夏家,这小子是第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强忍着杀人心思,吹了几口气,道:“先治病,钱的事好商量。”
林尘摇头,“我治病有个不成文规定,先交钱,后治疗,以免赖账。”
“小伙子,你知道患者什么情况吗?有无把握治好?”
开口之人,便是朱御医,自林尘进来,就一直打量他。
这么点年纪,认为医术好不到哪儿去。
林尘这才注意到他,说道:“一看就是全身瘫了,但据我观察,既不是偏瘫,也不是截瘫,而这种全身瘫不太常见。”
不把脉不检查,能够说病症,肯定是他干的,朱御医脸色变得难看,身为医者,不是救死扶伤,反而利用医术,伤害无辜,
玷污了医术,是医界的败类。
“你叫什么,师承何人?”
对上对方眼神,明显带着敌意,林尘不屑,“你没资格知道。”
“你?好狂的无知小子!你会给家人带去麻烦的。”跟夏家做对的人,没有好下场。
林尘一声冷哼,“不用威胁,对我没用。”
“小子,你真不识好歹!若不收敛,一意孤行,有你后悔的时候。”
“行了,我来这儿,不是听废话,若有诚意,六十亿,先打我卡上,夏少就能恢复如初,以便早死早脱胎——口误,是早治疗早些重获新生。”
把夏子扬气的,想把嘴给他撕烂。
“你有几成把握?”
至于多少钱,与朱御医没关系,他只关心怎么治?能否治好。
“至少十成!”
呃,吹牛皮,哪怕普通感冒,也不能说百分之百能治好。
“年轻人,知道六十亿是多少吗?”
洪怀庆一挥手,将林尘围住。
“没见过,等有空了,就取个六十亿,专门研究下有多少。”
不按套路说话,是自己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