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丹的眼睛,冰冷至极,丈夫不但怀疑,还要掐死她,伤心欲绝。
对上那不屑眼神,韩延恩感到大脑瞬间膨胀,喝道:“是不是已经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啪。
苗丹甩手一巴掌,这一下,反倒把韩延恩打清醒。
“延恩,你在干什么?快放手!”
韩乾元站在门口,看到屋里情景,不禁怒声喝斥。
“你俩在干啥?”
韩夫人牵着孙儿小雷,看到眼前一幕,讶然失色。
“妈妈。”
小雷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
韩延恩急忙撒手,气哼哼的不吭声。
“小雷,找奶奶去。”
苗丹掰开儿子小手,头也不回的进入卧室,砰地关上门,并从里面锁上。
“怎么回事?”
韩乾元沉声喝问,身为男人,怎能这样对待妻子,显然,认为儿子过分。
小雷跑到门口,哭喊着叫门,但是苗丹没开。
“苗丹做了什么,你这样对她?”韩夫人紧锁眉头,在她印象中,儿子把媳妇当成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今个却掐着她脖子,要是晚回来一步,是不是要掐死她。
韩延恩看着双手,差点杀死爱妻,无力的坐在沙发上,闷不作声。
医院,做完检查,丁敬腾在等待结果,
一个医生拿着片子,快步来到近前。
“梁主任,结果出来没?”丁振琦急声问道。
“老伙计,我很好奇,是怎么弄的?”
说话间,梁主任拿出片子。
“疼死我了,你别绕弯弯,有话直说。”
丁敬腾极为不耐烦,脸都快拧成麻花,可见有多痛苦。
“双侧肩胛骨,及颈椎多处骨折。”他指着片子,惊叹道:“你们看,跟渔网似的,最好别动弹,不然,碎掉可就麻烦。”
丁敬腾先是一愣,旋即大怒:“太不负责任了,肯定不是我的片。”
脸上和腹部挨一下,肩胛骨怎会骨折,还是双侧,不仅丁敬腾不信,其父丁振琦也不信。
当即沉下脸,“定是拍片医生搞错,梁主任,实话告诉你,我儿子既没磕着也没碰着,不可能骨折,是不是机器出故障?”
“不会!”
梁主任心里也没底,因为这种情况,从医几十年来,从未遇到过。
“如果误诊,我可饶不了你们。”
疼痛一直在折磨,丁敬腾无法忍受。
“没错,如果弄错,我将追究拍片医生的责任。”
梁主任犹豫,丁家有钱有势,得罪不起,说道:“要不重新检查?”
父子俩接受建议,很快,再次拿到报告,X
光片与CT断层扫描结果一样,双侧肩胛骨网状骨折,颈椎裂纹。
丁振琦直接傻眼,儿子丁敬腾好悬昏过去,平白无故怎会骨折呢,一脸茫然。
“嗯?不会是林尘吧?在韩家时,拍了我肩膀,还有后背。”
经儿子提醒,丁振琦马上意识到,跟他脱不掉干系。
“有办法治疗没?”
丁敬腾心乱如麻,惶恐不安。
梁主任叹口气,如实讲道:“以往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关键骨头碎成数段,不能碰囝,估计不能手术。”
“这样,我马上组织专家会诊,如果没办法,只能转去龙都。”
父子俩似乎看到一丝希望,眼下只能如此。
“爸,要是林尘干的,你得帮我宰了他!”
“放心,我有办法治他。”
又给林尘加上一条罪名,还得去找聂长老,通过天武盟之手,名正言顺除掉他。
回到家中,林尘坐在院里,要不是苗丹发信息,应该还在岛上,护身符已够用,需要制作些爆破符,这种符比匕首,飞刀好使。
制成两枚,天色黑下来,家里空荡荡的,竟没一个人回来。
正在犹豫着吃些什么,接到易水柔电话,叫他去吃饭。
易家骆夫妇都已挑明,不接受他与易水柔在一起
,去是不去呢。
“来吧,过两天我就回宋城了。”
伤势未痊愈,能开车吗,听话音,易水柔想他去,想着问题不大,只要开慢点。
将近晚上八点,林尘驱车驶入易家。
易家护卫大部分都认识他,没人阻拦,畅通无阻走进易水柔家。
院里亮着灯,一张圆桌边围坐几个人,当看到柳若溪也在,林尘微微一愣,非但没走,还留下吃饭,二人之间什么情况?
“你怎么来了?”
纪翠娥语气不善,搞得林尘很尴尬。
易水柔急忙接腔,“是我叫他来的,后天回宋城,算是给我饯行。”
擅作主张,纪翠娥嘀咕一句。
“来都来了,坐。”
有外人在场,不能失了气度,易家骆示意林尘坐他身边。
行啊,居然偷着见过家长,柳若溪很不高兴,不过,一想到他不受欢迎,心里舒服些。
眼珠微转,干咳一声,“阿姨,这个帅哥是谁啊?”
不但林尘,就连易水柔也怔住,柳若溪搞什么,怎么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