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柔缓缓起身,没想到曾怀念来这么快。
“门外那人,拿着菜刀冲下来,要砍我和林尘,他之所以还能喘气,主要是他说是你侄子!叫你来认下!”
曾怀念眼不瞎,是他侄子,光着膀子,明显来闹事,招惹谁不行,偏偏招惹易水柔。
他可知道易水柔底细,表面是天香集团老板,暗中势力非凡。
强颜欢笑:“是千柱不认识你,不然,哪怕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惹你……”
“伯父,不要给他客气,那杂毛没啥背景,就是一个上门女婿。”
就在曾怀念想着把事态压下去时,曾千柱嗷叫着闯进来。
“你想死吗?”易水柔眸中杀机闪过。
“伯父,您听听,在您面前还这么狂!刚才一脚踢在我头上,都快踢成脑出血!”
啪。
曾怀念一耳刮子抽过去,半边肿红的脸,再次受虐,这一下把曾千柱打蒙圈。
“您,您干嘛打我啊?应该先整治这个小杂毛!”
呼。
刚骂完,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既然敢杀曾千强,不介意多宰一个,林尘手臂一抖,将人扔了出去。
惨嚎声,估计把整栋楼的人都惊醒了。
曾怀念嘴角抽搐,终于明白弟弟曾怀纯为何伤在他手里,带来
那些人,根本不是他对手,何况这是易水柔家。
在曾怀念犹豫如何处理时,易水柔已拨出电话。
“阿玉,过来把垃圾处理掉!”
曾怀念顿时反应过来,自是听懂她的话意,急忙开口:“易总,不必动怒,那混账冲撞你,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把千柱的胳膊给拧断!扔到大街上去!”
“伯父,不要啊……啊……”
伴着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凄惨的鬼哭狼嚎。
“易总要是不满意,我再把腿给他敲断!”
易水柔挥下手,“让他滚远点!以后别出现我面前!”
“放心,经此教训,以后他看到你,会绕着走!”
“最好这样!”
曾怀念离开,易水柔都没送。
出了楼栋,曾怀念冷声问:“送去医院没?”
只是没等回应,一道女声响起。
“责任不在千柱,是他们喝酒声大,影响到楼上,千柱下楼理论,他们蛮不讲理,打了他一顿!”
潘蕾没走,在等曾怀念出来,颠倒黑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你跟千柱什么关系?”
“女朋友。”
曾千柱告诉他,曾家未来继承人死了,极有可能让他接任,一想到将来有望成为曾家少夫人,为抓住他心,不惜献出自己
。
万万没想到,发生这种事,而且还遇到林尘。
“先回去休息吧!”
曾怀念一行离开。
潘蕾咬着唇,朝楼上望了一眼,不知心里想些什么,走进楼里。
林尘和易水柔哪还有心情喝酒,收拾好桌子,易水柔去洗漱,而林尘走向阳台,今晚的月亮很圆,繁星点点。
让他想起家乡,想起母亲,在天国好吗?想起父亲,还活着吗?然后,想起同父异母的妹妹,过得怎么样?
思绪翻飞,往昔一幕幕,跟过电影似的,从眼前闪过。
爸!你在哪?是生是死,倒是给我托个梦啊。
过了一会,收起思绪,想到潘蕾,是喜欢金钱,还是破罐子破摔?大婚之日,若不是偷情,怎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再者与曾怀念之间的恩怨,除了加深恶化,已无改善余地,今后需要提防他。
“在想什么?”
伴着一阵淡淡的清香,易水柔甩着湿漉漉的秀发走来。
“今晚的月色很美,好久没欣赏过了。”
“是吗,难道只有月色美?你仔细看看。”
易水柔忽闪着美眸,酡红的脸颊,加上喝了些酒,增添几分醉意。
而林尘喝下一斤多,之前还没事,这会儿感到头重脚轻。
良辰美景,男
的冷峻,女的漂亮,沐浴着月光,在阳台上畅谈。
清晨,林尘醒来时,发现睡在沙发上,而餐桌上摆满早点,易水柔咋起那么早,正感慨着,她从洗手间出来。
“醒了?牙膏挤好了,去洗刷吧。”
她的温柔,贴心,让林尘有些受宠若惊。
吃完早餐,林尘告辞。
易水柔还要做瑜伽,恬然一笑,去了楼上健身房。
叮,电梯门开启,林尘正想进去,却看见不想见的人,竟然是潘蕾,曾千柱都走了,她却跟没事人似的住在这儿。
对方脸色泛红,但眼中含怒,电梯里就他俩,气氛比较尴尬。
刚离婚就找女人,还在女方家过夜,真是人渣,垃圾!
潘蕾心中暗骂,一次次坏她好事,她咒这样的男人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
林尘只是察觉她眼神不善,但不知在骂他,不然,在她身上扎两针,足够出丑的。
走出大楼,潘蕾走向车库,而林尘朝大门外走去。
在路边等车时候,潘蕾把车停在他身边,车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