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啥不敢的,是不是哥们?”
扁妙音嘴上这么说,就要放下,林尘怕她不要,又拿出一枚:“你和青鸾都有,最近表现良好,奖励给你俩的。”
“是吗?咋不早说?吓我一跳,要是找个结过婚的,我爸不得打死我。”
呃,林尘脸上的笑容没了,扁妙音心里竟这么想,结过婚怎么了,还是纯爷们一枚。
“开玩笑的,别放心上哈。”知道说错话,扁妙音笑了下,匆忙退了出去。
林尘重新戴上手串,满满十颗珠子。
咚咚。
扁妙音又返回:“看你心情不错,用不着人陪,我下班了。”
稀罕,以前下班不见她打招呼,变得懂礼貌了。
就在扁妙音走后几分钟,林尘接到一个电话,不大会,柳若水赶到。
见到林尘那刻,脸颊一片绯红,昨天被她亲一下,到现在林尘都感到脸蛋火辣辣的。
“宇轩觉得以前做的过分,想请你吃饭赔罪!”
柳若水是十足的大美女,娇羞之下,尽显美艳。
柳宇轩啥德性?那种人感化不了,怎会好心请吃饭,怕是没有好事。
如是想着,林尘直接拒绝:“没空。”
“宇轩是真心悔过,给他一个机会好吗?”
林尘盯着她脸,
后者竟不躲不闪,反而多了份自信。
“不单你俩,还有我。”
如果是真心悔过,给他一次机会何妨,最好别耍什么心机,否则,可以永远闭眼了。
“看在你面上,行吧。”
“嗯,确定位置后,我来接你。”
柳若水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想把林尘掌控于手心,她反复思考过,哪怕用身体牵制住他,也在所不惜。
总之,姐弟俩各怀心思。
“哥,那老头给你打过电话没?”
见林尘下来,皇甫博仁挠着脑袋问道。
“你爷爷吗?”
“到底是不是我爷爷,我也不清楚。”
是啊,他的记忆还没恢复,林尘只好讲皇甫九的事,那老头自从走后,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把孙子交给他怪放心。
皇甫博仁当即拨出一个号码,可惜提示已关机。
皇甫九身体健朗,但愿没事,见皇甫博仁有些失落,林尘安慰几句。
在悬壶居斜对面,一家十几层高的大酒店,其中一扇窗户后面,一名女子手拿军用望远镜,盯着医馆,可林尘却没丝毫察觉。
一位背着帆布包的老者,来到门前,抬头看了眼悬壶居三字,迈步走入。
“听说这里有个姓林的小神医,你俩谁是?”
林尘和皇甫博
仁正在聊天,老者径直来到近前。
老者个头不高,衣着朴素,脸颊红润,尤其眼睛闪烁着睿智光芒。
林尘急忙应道:“神医不敢当,看一些常见病还可以。”
“哦,是你啊。”
老者打量几眼,说道:“我从外地特意赶来,一个远方亲戚告诉我,你医术好,想着过来碰碰运气。”
皇甫博仁马上告诉他,今天下班了,叫他明天来,可老者听后,顿时不乐意。
风尘仆仆,赶了几百公里的路程,正好没有病人,耽误不几分钟。
“看我老胳膊老腿来一趟不容易,明天上午肯定人多,你行行好……”
林尘没有多想,把他领到诊桌边,即刻扣住脉腕。
嗯?林尘脸色突变,起初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流利有力,突然,变得毫无规律,而且跳的厉害。
不过,老者神色始终平静,看着林尘。
林尘收回手,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我得了什么病啊?”老者开口问道。
“你的病比较特殊!”
老者暗中冷笑,“什么病?可有办法治好?”
“可以,明天直接过来治疗就行!”
林尘没说什么病,因为发现柳若水返回。
老者摇了摇头,眼中
掩饰不住失望之色,徒有虚名啊。
既然来了,寻思着找地方住下,明天继续来,反正最近几天没事。
“那好,明个来。”
脚下微微用力,说道:“地板都碎了,怎么不换啊?”
然后,起身就走。
望着离去的背影,林尘知道,这是一位武者,别以为把脉象弄紊乱,就能难住他,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何这么做?
大敌当前,不得不妨,或许是金刚门的人。
往地面瞟了眼,那块地板砖竟裂成蜘蛛网,可见修为高深。
“我已跟宇轩商量好,从酒店订了份套餐,在他新房吃!”
柳若水声音温柔,没有以往的寒意。
至于在哪吃,林尘不介意,万万没想到会在家里,还是柳宇轩的新房,他想干什么?
林尘既不是无脑之人,也不是怂包,柳宇轩敢使坏,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叫上宇寒,人多热闹。”
对于林尘的提议,柳若水只能照做。
赶到柳宇轩的别墅,院里,屋里亮如白昼,柳宇寒已经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