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宇寒神情尴尬,浑然不顾别人眼光,说道:“我爸昨晚被人打伤,受到惊吓,精神恍惚,等他好了,亲自来向你道歉。”
“嗯,你回去了。”
在绝望中活下来,任何人都会学着珍惜生命,希望柳儒运能够改过自新。
“哎,你也会看病啊?”
柳宇寒才注意到林尘不但会把脉,还会开药方,都说他是吃软饭的废物,最近一段时间却表现得那么优秀,救老太太的事,都听说了。
“何止会看病,揍人本事也是一流,别在这儿耽误事了。”
自柳宇寒进门,方青鸾都已注意他,来替老子道歉,说明冒犯了林尘,为此,对他没有好感,说话也不客气。
“那啥,姐夫,不打扰你了。”柳宇寒豁出脸去,他比柳若溪年纪稍长,应该喊妹夫才是,现在为讨好他,厚着脸皮叫姐夫。
林尘不耐烦的挥下手,柳宇寒才往外走,哪知刚到门口,迎面进来一个人,戴着口罩,尽管遮的比较严实,还是认出来。
“轩哥,你怎么来了?”
没错,来者就是柳宇轩,已经过去几天,没通知来拿药,等得心里发慌,抽空来看看。
他也没想到在这儿遇到柳宇寒,反问他来干吗。
柳宇寒没有说实话,说是找
林尘有点事,便匆匆走了。
这小子眼神躲闪,肯定有事瞒着我,柳宇轩暂时没心思管闲事,目光落在方青鸾俏脸上,心情好了不少,并冲她笑了下,哪知路过收款处时,方青鸾突然开口。
“膝盖还疼吗?”
玛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被美女嘲弄,柳宇轩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反正戴有口罩,别人看不到脸色变化,径直走向林尘。
“妹夫,我来问下药配成没?”向老天爷保证,他说话从未这么温柔过,即便这样,生怕得罪林尘。
“去门外等着,忙完再说。”
柳宇轩不敢有意见,更不敢表现出不悦,乖乖的退到医馆外,目光下意识瞟向几天前跪过的地方,那种耻辱今生难忘。
又治疗几个病人后,林尘来到外面。
“妹夫,药的事?”
柳宇轩急忙问道。
“先别急,昨天生产一批,本想给你一瓶,唉,哪成想柳儒运却派人投了毒药,现在尚不确定药膏里有没有毒,耐心等几天吧!”
“什么?投毒?儒运叔疯了?不知道是我的救脸药吗?”
柳宇轩听后,气的想骂人,不是成心捣乱吗。
“回去等着吧,如果这批如花膏不合格,将损失几百万,以后可不敢生产,你只能慢慢等
。”
“怎会这样?儒运叔脑袋被驴踢了吗?坏我好事!”
柳宇轩怒气冲冲离开,他要去找柳儒运,问他想干啥。
叮铃铃,接到柳若溪电话,老太太求情,想让林尘放过郑布伦。
目前,柳家除柳若溪外,谁的话在林尘面前都不好使,老太太也不行,林尘直接回绝。
吃过中午饭,林尘正在楼上休息,房门响了几下,楚美惠走进来,灿烂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身着白色长裙,依然扎着马尾辫。
“林哥哥,还以为你睡觉了呢。”
“咦,明代的玉马上封猴,玉兰花插,这两件小一百万,放在你办公桌上,这才衬托出身价,只是桌子不值钱,要是换张红木的就好了。”
林尘细细品着茶,问:“找我何事?”
“哦,过来看看你。”楚美惠拉了把椅子,挨着他身边坐下。
“那晚的事,我爷爷知道了,他认为那个卖假货的老头,极有可能跟张天师徒弟一伙设下的骗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徒弟干这种勾当,老师好不到哪儿去。
张天师那个徒弟,应该知道他是楚怀山的孙女,为何还逼着她买?又为何语言激他?
林尘脑海里都是问号,还有人群外那道熟悉背影,极可能就是张天师
,如果是他,那么针对他和楚美惠是有意而为。
不为自己,为了陆原,也得找张天师问个清楚,把他的事给解决掉。
“想不想去鉴宝阁转转?”
楚美惠微微怔了下,旋即笑道:“好呀,那是张天师的店,上他店里淘宝去。”
林尘淡淡一笑:“我不知道地址。”
“我去过,走吧。”楚美惠欢呼雀跃的前面带路,林尘拿了枚爆破符揣入口袋。
“林医生出去啊?”
扁妙音从外面回来,见林尘和楚美惠往外走,不由得皱眉,跟一个小丫头走那么近,莫不是有啥想法吧。
林尘点下头:“你辛苦一下,我回来可能晚一些。”
除了答应能说什么,望着二人离去,扁妙音摇了摇头,和一个小丫头去干嘛呢。
鉴宝阁位于市中心中环广场,黄金地段,客流量比较大,招牌较醒目,远远的就能看到。
穿过立交桥,楚美惠开口:“看见没?前面就是鉴宝阁。”
门面古色古香,与两边的门面截然不同,显得非常气派。
楚美惠找了个车位,二人朝店里走去。
家藏古玩养神韵,欲觅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