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啊,我把治疗费都投进去了,还借了五百万,不能说没就没了,继续给你朋友联系,或许手机丢了。”
柳若水回头看一眼林尘,他老岳不把钱要回来,别想要治疗费。
“炒股有风险,有赚有赔,我家也赔了。”
柳儒林这么一说,激怒大家,纷纷指责。
“行了,既然想赚钱,就得做好赔钱准备,谁炒股只赚不赔,即便股神也做不到,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把钱追回来!”
“爸,那人叫什么?”
柳若溪已拿出手机,打算报警。
柳儒林摇头,“没用,我刚从派出所回来,几年前都已移民到国外,之前已骗过不少人,也没让她写个收据什么的,要不回了。”
柳儒瀚面如死灰,八亿说没就没,如何向族人交待?向老太太交待?
孟唤珍接到消息,匆匆赶回,了解事情经过后,当即瘫倒,家里积蓄掏空,如今变成身无分文的穷鬼,难以接受。
柳儒运的妻子突然失控,如果不是柳儒林跑到家里游说,怎会投那么多钱,儿子被拘留,又把钱赔光,死的心都有。
几人推搡柳儒林,不知是谁,嘴角给他抓出血,模样异常狼狈,拦都拦不住,孟唤珍失望至极,冷眼
旁观,就没阻止。
“住手!就算你们把他打死有什么用?哪有投资没失败的?幻想着天上掉馅饼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林尘原以为喝斥几句,大家就能清醒,哪知没人理他,依然我行我素,柳若溪都被推倒地上,场面一度失控。
“再逼我,我就死给你们!”
嘎。
大家心里清楚,柳儒林要是死了,投入的钱,真就没希望了。
“儒林,不要怪我,我宣布,你们全家即刻起不在是柳家族人!”
柳儒瀚无力的朝外行去,紧接着,其他人骂骂咧咧也离开。
宋昌培蹲在角落里抽着闷烟,几百万就算扔水里也能听到响,这下可好,一分不留。
“一开始我就劝你,别玩那么大,就是不听,十亿都敢投,也不让打条,到底是什么朋友竟让你如此信任?”
“你就别问了!”
柳儒林进屋把自己关进书房。
柳若溪把林尘叫到一旁,说道:“我把从乔欣彤那借的钱和你那一千万全部砸了进去,生产药的事,只能缓一缓,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借到。”
“你?”
林尘想训斥她,却发现眼眶泛红,说明她心里不好受,淡淡道:“你别操心了,我来想办法
。”
“除贷款外,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跟房总有点交情,能借多少是多少,先把药生产出来,一旦投放市场,就有钱了。”
“谁叫你回来的?”
孟唤珍的怒火无处发泄,看到林尘,就打算撒他身上。
“是我。”
柳若溪应声。
“咱家这么倒霉,就跟他有关,算命先生说过,他就是咱家的灾星!”
“什么年代,还信这个!你就是迷信!”
“我迷信?不是你把他领家来,咱家会一步步衰落?说过多少次,跟他离婚,离婚!你偏不听。”
林尘瞟了眼宋昌培夫妇,趁着母女争吵之际,走出院子,开车驶离。
“喂,江先生,向你打听个人,认识一个叫童妍妍的人吗?”
十亿就这么被骗走,实在可惜,既然玩股票的,没准江兴武认识。
那边沉默片刻,问道:“是不是有人被她骗?”
“是,是的,我老岳被她卷走十个亿。”
江兴武叹口气,童妍妍是他众多学员中一个,几年前,移居国外,基本没回来过,去年时候,听说在国内骗了一些人。
“如果能联系上她,我劝她把钱还回来!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好几年没联系过!”
能要回固然
皆大欢喜,要是要不回,算是个教训吧,林尘去了医馆。
叮铃铃。
一个个电话打到柳儒运手机上,不知谁放出消息,说柳家炒股破产,都是催债的,什么原料厂商,纸盒和机器厂商等等,那些人都已赶去药厂。
柳儒瀚的手机也响个不停,是银行打来催要贷款的。
反观柳若溪这边,都是交过货款的经销商打来,催她快点发货,生怕药厂倒闭发不了。
不久后,柳若溪,柳儒运齐聚柳儒瀚家,商讨怎么应对当前面临的困难。
老太太得到消息后,气呼呼的赶来。
做为三流家族,所有资产也只有几十亿,而且大部分都是固定资产,一下子让柳儒瀚砸进去八亿,目前,基本没了周转资金,加上各路逼债的,随时都有破产可能。
了解情况后,老太太点指着柳儒瀚,“我把柳家交给你,你却拿家里基业去炒股!太让我失望!”
“咱柳家要是败在你手里,我有何颜面去见柳家列祖列宗!通知下去,马上召开家族紧急会议!凡是在宋城的,所有人都要参加!”
自知理亏,柳儒瀚一声不敢吭。
下午两点。
林尘也被叫了过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