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欲哭无泪。
潘蕾狼狈不堪的搭车离开,至于回娘家还是哪儿,没人知道。
紧接着,狄笑阳踉踉跄跄逃出酒店,衣衫不整,满脸血迹,已经严重变形。
林尘碰了下扁妙音,“要不要安慰他?”
“咎由自取!咱们走。”
经过狄笑阳身边时,林尘故意放缓车速。
扁妙音落下车窗,看他一眼,缓缓关上。
若不是今天这事,还不能完全放下,现在释然了。
狄笑阳站在原地,望着扁妙音远去,意识到跟她已没可能。
“你个野种别跑,老子砍死你!”
潘蕾的老公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从酒店跑了出来,一群亲属在后面狂追。
狄笑阳回头一瞧,魂都吓飞了,撒腿就跑,估计今后再也不敢染指别人家妻子。
知道扁妙音心情不好,回到医馆,林尘让她歇着,处理完病人。
一个鼻青脸肿的女子,披头散发的走进医馆。
看到来者,扁妙音目光一凝,还有脸找她。
“扁妙音,我拿你当亲姐妹,为何要害我?视频是你偷拍的对不对?”
潘蕾身着旗袍,身材凹凸有致,只是多了些狼狈不堪。
眼睛赤红,鼻青脸肿,咬牙切齿的走向扁妙音。
“不错,是我告诉你老公的,你对他不忠,落到这副下场,咎由自取!”
扁妙音缓缓起身:“有你这样的亲姐妹吗?狄笑阳是我男友,你却背着我跟他偷情!今后路归路,桥归桥,你我谁都不认识谁。”
潘蕾冷笑,几步冲到扁妙音近前,手中的剪刀朝她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