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强被剧烈的刺痛疼醒,发现躺在马路边,又见到一旁的林尘,吓得不轻。
“我,我的腿怎么了?”
林尘蹲下卡住他的脖子,“你的所作所为,监控都录了下来,要不是孟唤珍为你求情,你这辈子别想从牢里出来。”
“等救护车吧。”
想起之前的事,黄东强面如死灰,幸好没有铸成大错,不然,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警局,而后,又痛恨林尘破坏他的好事,派去的人为啥没打残他?那些废物!
望着林尘走远,忍着疼痛,等到救护车,被拉往医院。
柳儒林还像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呼噜打得惊天动地,却不知妻子女儿差点遭殃。
二楼。
一对母女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孟唤珍还在惊呼,埋怨:“东强疯了吗?怎能做出这种事情?一句话,都是你给逼的,要是早些跟林尘离婚,就不会发生。”
柳若溪立即反驳:“这就是他的本性!”
“不会,他口口声声说,是你和林尘陷害他,怎么害他了?”
孟唤珍试着寻找理由为黄东强辩解,尝试着安慰自己。
在她心目中,黄东强是最佳女婿不二人选。
“谁都没害他,都是他想害我,今晚如果不是林尘及时回来,你觉得
会什么样结果!用那种强行的方式,女儿会如他所愿吗?妈,我告诉你,下场只有一种!你死,女儿陪着!不会让她得逞!”
孟唤珍听后,惊出一身冷汗,女儿性子倔强,自是不会屈尊于人。
一想到锋利的刀口距离血管仅差那么一点点,一股冷意从头透到脚底,“你,你真的不在乎他?”
冰寒的声音从柳若溪嘴里迸出,“我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
孟唤珍心脏颤了下,不由得瞪大眼睛,“难道上回林尘说的都是真的?”
“是你不信他,眼里只有黄东强!同样的场景,脸也是他打的!也是林尘救的我!”
听到这些,孟唤珍原本应该感到愧疚,哪知语气一变,“林尘是你丈夫,救你是应该的。”
母女对话,在一楼的林尘听得清清楚楚,那样的岳母,若不是为了妻子,不会管她死活,事到如今,仍在试图为黄鼠狼说情。
干咳一声,重重的踏着台阶,一步一步朝楼上行去。
“你把东强怎么了?”
孟唤珍急忙站起,却忘记浑身软绵无力,坐了下去。
“那种人渣,该死!”
林尘冷声回答。
“你,你不会杀了他吧?”
“难道不该死吗?”
林尘冷目相视。
“你
这个混账东西!他还没有做出什么坏事,怎么把他杀了?”
“因为冒犯我妻子,该死!”
孟唤珍呆愣,不知所措,她在想警方一旦介入调查,定会把丑事抖出来,颜面何在啊!
柳若溪眼中却一片温热,林尘竟为她不惜杀人,惊恐道:“你怎么那么傻?杀人偿命,你知不知道?尸,尸体呢?赶紧弄回来,就说是我正当防卫!”
她哆嗦着身子也想站起,摇摇晃晃朝前倒去,林尘眼疾手快,上前扶住。
柔声道:“你中了软骨散,回屋吧。”
林尘将她扶进卧室,让她躺在床上。
“赶快想办法,万一尸体被人发现报警,肯定查到你头上,不值得你为我去死。 ”
她心里是有他的,这就足够了,林尘这才如实回答:“他被我踹了几脚,送进医院了,那只黄鼠狼命大,死不了,再者,要是这么死掉,太便宜他!”
“你,你要吓死我吗?”
柳若溪竟撒娇般的在他身上捶了几下,翻着白眼。
“别动,我先帮你驱毒。”
林尘取出几根银针,强行治疗。
“你想干啥?胆敢趁机欺负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柳若溪自知无力,索性躺着未动,缓缓合上眼睛。
林尘没理她,十
几分钟后,发现她额头,脸上,乃至身上肌肤,渗出一层密汗,手指抚过取出银针。
柳若溪眼睫毛抖了抖,随之缓缓睁开眼,但见林尘已躺在地铺上,知道误会他,她心情复杂,想要说声道歉的话,却说不出口。
砰。
房门被撞开,孟唤珍扶着门框,站在门口。
当看到屋里情景,微微一愣,继而低声喝斥。
“没心没肺的东西!我一家被你害惨!马上爬起来,是你杀的人,你去自首,要是有点良心,揽下全部责任!”
“反正这事与我和若溪无关,是你一时冲动杀人!”
林尘翻了个身没理她。
“杀过人,你还有心思睡觉,去不去自首?要是不去,我这就报警!”
孟唤珍啰嗦个没完没了,柳若溪本能的抬下胳膊,发现浑身有劲了,心惊之余,坐了起来。
“妈,别说了,他没杀人!”
说话间下床,瞟了眼林尘,说道:“都大半夜,我们要休息,你回去吧。”
“没,没杀人,混账东西,干嘛骗我?”
孟唤珍想着踢林尘几下,刚走出一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