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摇身一变成为保安队长,那俩保安不敢不听,上前架起金垣往外拖。
“放开我,你们这两个看门狗!”
金垣破口大骂,“姓房的,你炒我鱿鱼,我跟你没完。”
林尘寒着脸,跟在后面,一个被开除的家伙,还敢如此嚣张,不收拾他,德才威严何在?
“金总,好聚好散,你这般闹不太好。”
大厦外,一个保安劝道。
“你们俩以前在我面前像个孙子,现在有了新靠山,腰板硬实了是不是?离开这里,腿给你们打断!”
金垣眼眶发红,威胁着保安。
“打个试试!今后,只要这里保安出点事,第一个就找你!”
林尘从楼里走出,正听见金垣发狠,竟敢威胁龙牙工作人员,胆子倒不小,可两个保安竟不听德才命令,必须得换掉。
金垣咧嘴笑了下,“不管怎么说若溪是大户人家,出身高贵,而你来这儿当保安,丢尽她的颜面,如果让她知道,还会要你?”
“离开龙牙,没了收入,你吃什么?找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才最重要,看在你是我妻子同学面上,这次就算了,走吧。”
“我不会放过那个姓房的!只要走出大厦,就弄死他!”
“我现在来了,你要怎么弄死我?”
房德才气定神闲的走将出来
。
“房总,把他交给我。”
从体格看,房德才没金垣壮实,也没他高,跟他过招,肯定吃亏,林尘不放心。
“我要亲自收拾他。”
从林尘身边经过时候,房德才低声说了句。
“收拾我?别以为老子不敢揍你。”
金垣自认为有理,再者,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嗷叫一声,抡起拳头奔房德才面门砸去。
砰。
房德才后发先至,出脚干脆利索,直接把金垣踢了出去,一连后退几步。
“你敢偷袭我?”
金垣认为是自己没防范,让对方钻了空子,冲上去再次一拳。
砰。
房德才又是一脚 ,金垣身形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服再来。”
房德才招了招手。
金垣不傻,根本就近不了身,硬碰硬是不行的,冷冷道:“这事没完!”
“随时奉陪!”
房德才应道。
金垣吐了口吐沫,骑上电动车走了。
林尘甚感意外,德才身手矫健,一般人不是他对手,应该练过。
两个保安惊得目瞪口呆,新任总裁怎会这么厉害,亲自把人打跑了。
回到办公室,林尘在房德才肩膀上抓了下,问:“跟谁学的?”
“我大伯。”
“什么时候?”
“每年放暑假,我在你家那段时间,大伯给我说,你只喜欢医术
,对习武没兴趣,让我好好学,将来能帮你,平时,还经常打电话督促我。”
林尘没在说什么,他不明白,祥叔对他为何这么好。
“你先了解下中高层人员,凡是对公司有二心的,或者不服从者,手腕一定要硬,哪怕开除一半,也无所谓,反正半年之内,不考虑赢利。”
“刚才金垣跟你争吵时,不少人在看热闹,没人阻止,这就是对你的不敬,花大钱养他们干吗?大刀阔斧的整!”
房德才告诉林尘,他打算先从财务下手,而后是人事部,一月内,逐个清理一遍。
林尘看过计划,觉得可行,走之前,告诉他多招几个保安,最好是退役特种军人,责任心强,又服从管理。
离开龙牙大厦,林尘接到柳若溪电话,问他给奶奶买什么礼物,得知还没买时,叫他去古玩城转转,买只十万以内的玉镯。
古玩城距离龙牙大厦不太远,十几分钟车程就到了,林尘逐个店铺逛了一圈,也没发现喜欢的物件,关键赝品比比皆是,不懂古董的,只要出手,定会被骗得倾家荡产。
失望的正准备走人,一个摆地摊的摊主告诉他,今晚有展会,他将展示不少宝贝,还直言不讳对他说,大部分都是从盗墓者手里买来的。
林尘笑
了下,出了古玩城,回到医院。
刚到中医科门诊,便听到一个熟悉声音,语言中尽是威胁。
“扁医生,听我爸说,有人把你们科室告了。”
是庄文彬,又要搞什么,林尘就没急着进去。
“告我们什么呀?”
扁妙音不以为然,但凡来就诊的患者,痛苦而来,千恩万谢而去,怎可能告他们,认为是庄文彬胡编乱造。
“乱收费,一个普通的骨折病人,居然收到十万,三十万不等,这可是漫天要价,一旦查实,查封中医科是小事,还得处罚,甚至判刑。 ”
“别在这儿危言耸听,我问你,一个骨折病人,从住院到出院,花多少钱?在医院至少住半月以上,两月甚至更长时间不能上班,损失有多大,加到一块得多少钱?”
“如果让患者两天就能痊愈,不耽误工作,不受罪,要个十万八万多吗?何况,收费高的是个别人!而且大部分骨折病人,我们只收了两千块!若是不信